昏暗的卧室内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鹿渺趴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戴着金色的腰链和脚链,上面装饰着莲花状的小铃铛,一撞就叮铃铃地响。 屋里暖气充足,她出了汗,皮肤被浸的晶莹粉润,崔邺吻着她的肩膀,掐着腰用力把下身撞进软烂的穴肉里,莲花随着碰撞从腿侧滑进鹿渺的腿心,摩擦过滚热的阴唇,冷热交替,刺激阴道收缩的更激烈。 崔邺爽的哼出声,揉弄起肿胀的阴蒂,听见鹿渺尖叫,把她抱到落地窗边,腿抗到肩上正面插进去冲刺。 叁处铃铛齐齐响动,鹿渺捂着耳朵哭出声,崔邺吻着她的脚腕射精,低头看见金色的莲花盛放在艳丽的穴肉之上,淫欲里夹杂着些许神性,是纯情与下流的结合体。 是花,也是她。 鹿渺柔韧性不好,做完腿抽了筋,走不了路,崔邺抱着她回到床上,揉着腿问:“我不在,你是不是没有再吃补药?” 确实没吃,那阵子只顾着伤心,哪里还记得这种事,想起市里的房子,鹿渺靠近他怀里。 “小舅,我们好像很久没回家了” 也许是时候该回去了。 崔邺吻着她的肩膀,低声说:“我回去过” “啊?什么时候?”鹿渺惊讶地看着他。 “你出院那晚,听说你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很担心,飞回来看你,正巧碰见你在打车,就跟着回了家” 难怪,鹿渺明明记得她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醒来却在卧室,还以为是崔落抱她回的房间。 “原来不是做梦” 他真的回来过。 “哪怕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想起那晚她憔悴的样子,崔邺叹了口气,下颚抵着她的肩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轻柔。 鹿渺抬头看他,眼睛很明亮:“当然,我一个人也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读书,会努力往前走的很远很远,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但是小舅,没有我的话,你很快就会坏掉的,是你离不开我” 所以为了不坏掉,你最好抓紧我。 崔邺笑了:“是,脆弱的是舅舅,没有你我大概只能存活一个月,所以没办法了,这辈子我必须把你捆在身边才行” 你没机会再跑掉了。 早上陈江驰跑来蹭早餐,鹿渺拿着红包躲进厨房,问崔邺:“他是想跟你借钱吗?” “为什么这么问?” 把煮好的汤圆盛出锅,崔邺顺手将她的毛衣往上拉,衣领太宽松,锁骨处的吻痕露了出来。 “我觉得他有话想跟我说,就是,那种眼神,你懂吗?” 鹿渺伸着手在空中比划。 崔邺摇头,表示不懂。 鹿渺提起小时候自己囊中羞涩,跟他要零花钱时的眼神。 崔邺笑着点头,表示理解。 “所以他真的是想跟你借钱吗?” 没有得到回答,鹿渺很郁闷,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陈江驰,万一是真的,到时借还是不借?挺尴尬的。 回到餐厅,吃饭时崔邺同她提出回国的事,鹿渺看向对面吃饭的陈江驰,更加确定这人想要借钱。 “什么时候回去?”她问。 “后天,好不好?” “好”说完鹿渺对上陈江驰的眼睛,又来了。 他到底想说什么? 隔天崔邺回公司安排事宜,陈?陪鹿渺出门购物,用完午餐回来,鹿渺正在收拾行李,陈江驰跑来敲门,说想蹭杯茶喝。 鹿渺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倒好茶水,坐回沙发,请他有话直说。 陈江驰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睛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