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在手心里,接着就……” 萧婵没说完,因为谢玄遇吻住了她。 这吻没什么感情,萧婵宁愿相信他出此下策是因为四肢被她牢牢按着,动弹不得。但她从不是个在此事上会吃亏的人,当即反击回去,他就更深地吻她,唇齿渐渐胶结在一处,马车轱辘声之外,就只剩下窸窣响动。 她吃惊于谢玄遇吻技进步之快,竟会用舌尖拨开她齿关,甚至主动去找她的舌。挣扎时,他就用空出的手撑住她后背,把拉开的距离又控得更近,这下她找不到理由了,只觉得这吻透着蹊跷,她很惧怕,又不知道在惧怕什么。 萧婵激烈挣扎,他就把她放开了,于是谢玄遇深黑的眼睛就撞进她视线中央。 “萧婵。” 他第一次直呼她名字,这一声透着方才欲求不满的沙哑,她光是听到,就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感受他手摸在腰间的炽热,和不似人间的冷漠眼神。 “你对我……究竟是何想法。” 他这话问得也不卑微、不抱任何非分之想。像是只简简单单在等待某个早已确信的答案。 萧婵嘴角微动,不受控制地开口。 “本宫对谢大人的想法,清清白白。”?她殷红的指甲戳在他胸口,像枚朱砂印戳,划开他袍服的扣绊。 “只是馋大人的身子罢了。” 此话出口,谢玄遇只僵了一瞬,继而他翻身便要走,却停在原地。 四肢僵硬,却是下蛊的药效提前发作了。 萧婵敏锐捕捉到他眼神变化,见他竟不走,有些惊讶,歪头端详之后,笑道: “怎么?不会是走不动了吧。” 他努力控制心神,却无法控制内心激荡——萧婵动作比方才快不少,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落下去,那都是方才他亲手解开的。接着她在摘钗环、叮叮当当的凤冠落在马车内各个角落,最后长发披散,如流淌的墨汁,罩住全身。 她莹白得像月亮化成的妖魔,像那个暴雨夜晚,他不由自主靠近的脆弱生灵。她牵住他的手,察觉到他的僵硬,就笑了笑,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看来是猜对了,这蛊毒会反噬宿主?谁会来救你?不会是忙着在应付萧寂吧?谢大人——” 她的唇贴近他耳朵,谢玄遇立即转头,但身下还是不可避免地硬了。 “幸好这蛊毒只是废了谢大人的四肢,这东西倒还能用呢。” 车还未到,谢玄遇已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萧婵嘻嘻笑着,掀起他袍服,轻车熟路地坐上去。马车恰颠簸一下,她一声尖叫噎在喉咙口,他额角迸起青筋。 “大人还想问什么真话?本宫都告诉你。” 她动了起来,谢玄遇仰头不去看她,她就吻他喉结。车厢颠簸不止,她动得就更剧烈,黑夜里两具莹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男子单只手就能握住女子的腰,但那手却无力地垂下。 “唔……为何这么个好东西,长在你身上?若是在通情意的男子身上多好,本宫定纳他进府当面首。” 寂静里那声音分外响亮,但远处烟花震天,无人在意这旖旎的马车在泥泞窄巷里穿行。 “再告诉大人句实话,在龙首原之前,本宫便在长安的街上看上谢大人啦。” “不过自小便仰慕江左的才子,可惜一直未曾有机会见到真的。这辈子能睡到大人,也是本宫的、嗯,福分。” 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却没注意他原本僵直的手,在缓缓恢复原状。 他竟靠浑厚内力,硬生生将蛊毒反噬抗住,内化干净。但浑身血流非但未曾平静,反而更加喧嚣。 是因她此刻挑衅的、不得门路的勾引,还是她那每一句都精准挑起他情绪的混账话? “不过你定然是不会中意本宫这类……唔!” 马车又是一震。 这次是因车内剧烈动静,萧婵只觉得天旋地转,而谢玄遇已经将她按倒在地,只用手垫着她后脑,接着将空出的手捏住她腿根,抬起来放在肩上。 “唔嗯!” 这次贯穿比以往深不知多少,她腰肢弓起,眼里涌出快感刺激的泪水。指甲抓在他胸腹,留下几道红痕,他也全然不在意。 他此刻浑身血气全涌在一处,连同方才烦躁的、跃动的,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的心绪。 “啊,轻、轻点。” 谢玄遇俯下身去,速度比以往快许多倍,每一下都重且急,她话语被撞得破碎,水声却越来越大,直到他将她几乎折成纸一般薄时,剧烈的水流汩汩流出来,喷在他腰腹上。他抽身不及,狼狈撤退,居高临下地瞧着满车厢的狼藉,和她汗水泪水交织、不忿又难忍爽快的脸,一张绝美的充满欲望的脸—— 竟有一丝隐秘的满足。 鬼使神差地,他手指抚上她下颌、唇角,直到鼻尖。萧婵不由自主仰起头,微微喘息。 于是他刚垂下的东西又瞬间立起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