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浓的眉目,忽然伸手去摸他的脸、眉骨、唇。 “谢大人长得真好”,她声音如梦似幻:“本该选聘高官之女,何苦与本宫纠缠。” 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很轻地撞了一下,她脸霎时红了。抬手要扇他,手腕立即被握住。谢玄遇解了她衣带,单手捧住她的胸,指尖握剑的茧刮着她短促尖叫一声,却见他眼眸低垂,不动声色。 “谢某并非殿下所想的那般刚直,这只手,数天前便杀过人,不只萧寂一个。” 她被摸得浑身热血滚烫奔流,他却越是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越慢条斯理。手掌纹路像要抚过她每一寸可见的肌肤,像在临摹一副古画,直到在某个地方时他停止了,停在那湿润的地方,摸到许多水。 萧婵偏过头,他手指就继续探进去,起初只是生涩的抚摸,接着就变成抽插,她腰肢扭动起来,缠在他身上。今夜谢玄遇与从前非常不同,原来内力深厚的修道之人做起来是这样,从前简直是浅尝辄止。 她被反复抛上高潮又降落,汗水粘湿在额上,他却面色未见变化,只是身下的地方明显大了许多。她能明显觉察到他在忍,为何要忍?忽而一个想法涌进心里,萧婵张口数次,终于连贯成句。 “谢,谢玄遇。你是在……惩罚本宫么?” “下官不敢。” 他手上动作停下了,两人靠得极近,近到呼吸交缠。她抬眼想去看他是不是在说谎,他就偏过脸,胸膛起伏。 “你就是在惩罚本宫刚坐上监国之位,就用人不避亲、公然偏袒。” “殿下明察。”?他调息直到逐渐平稳,可身下的东西还昂扬着,眉间终于滴下汗水。 “可本宫也在偏袒你啊,谢大人。”?她摸他的脸,笑得像狐狸:”本宫一向雨露均沾。” 谢玄遇不说话了,他低头扶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接着弯下腰,捏住她腿根,抬到肩上。萧婵惊慌扭腰要逃,但已经来不及,他手握得太有力,澄黑眼睛看进去,她脸霎时烫得厉害。 “别看了。” 她轻喘,手抚住他脖颈,却见那英挺的鼻尖陷在她小腹中。 萧婵长长地呻吟出声。 ”别、别,谢玄遇!” 他没听见似地,继续用唇舌抽插,身下的水汩汩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像滚烫的烛泪。萧婵浑身烧熟似地发烫,连手指也软下去。他很快找到那处敏感位置,反复刮擦。 “唔……谢、谢大人。”?她声音带了哭腔:“你不许……你出去!” 他终于暂停,眼神从下往上看,盯到她时,萧婵浑身一抖。 “叫阿若那。” 说完他又继续,萧婵浑身抖得厉害,终于从唇齿间哆嗦出那几个字。 “阿,阿若那。” 他停止了,离开她身体时萧婵感到莫大空虚,伸手攥住他袖口,却听见衣衫落地的声音,接着是滚烫的东西,拍在她腿根。 “殿下想继续么,还是到此为止。” 烛光照着他深浓的眉眼,萧婵挂在他身上,黑发委地,两人都看起来一塌糊涂,但他眼神依旧冷静,等着她的回复。 萧婵喉咙吞咽,手握住他有力胳膊,刚要开口,却听见殿门外传来熟悉声音,还带着重伤未愈的虚弱: ”殿下可在此处?” 元载在风中站得笔直,将左右屏退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行礼。 “深夜打搅,五郎有要事,前来禀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