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宫里都没人说话,哪儿听来的传言?糟头鹦鹉告诉她的嘛? “不是的!太傅为人正派,琨玉秋霜,对臣妾有礼有节,绝无不轨之心,是我……是臣妾擅自恋慕他,他始终坚贞自守,从不逾矩,更未曾诱骗过臣妾。娘娘,他们官官相护,结党污蔑太傅,您万万不可偏听偏信,被他们利用,冤屈忠臣啊。” 居然真有男女私情,龚纾秀眉紧蹙,看温湛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估摸已经诈得差不多了,语气不复最初温和。 “这话可不好乱说,本宫只当皇姑一时情急,胡言乱语,否则你与太傅都摘不干净,朝廷惩处官员亦不容你置喙。罢了,此事本宫会派人再查,你退下吧。” 可怜的长公主还想说什么,温湛赶紧给她使眼色,她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泪珠弹粉,娇声轻唤,柔肠百结。 “太傅……” 不能说话的温湛拼命摇头,急死了。 可怜的长公主只得伤心告退,一步三回头,不忍丢下跪在地上的意中人。 她走后,温湛长吁一口气,总算可以说话了。 “娘娘……” “你也可以走了,不是说内阁公务多么?” “……” 小气的女人!长公主喜欢又不是他的错,再说就算这事情说出去不好听,有损皇家颜面,但你不问就没人知道,根本没碍着你什么,关你太后什么事? 温湛叹了口气,往身上翻来翻去,找出一个绛红色的灵芝如意结,对甩脸闹脾气的小太后双手奉上。 她见了,撇撇嘴,横了他一眼,依旧不高兴。 “呵呵,太傅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我问你,为什么之前本宫询问时你不说实话?” “实话有损女子清名。” “那也不可以欺瞒本宫!” “……我错了,臣有罪。” 小太后气哼哼地一把抓走花结,指甲划得他手心刺痛。 “这次姑且饶你,以后决不许再犯,宣平县主的案子也不用你插手,本宫要亲审。” “……?” 龚纾是打算借这个案子摸摸官场,顺势上台亲政,只是她和温湛都没想到,此案背后的牵扯,远比殴妻堕胎复杂得多。 湛湛:谁在背后黑我喜欢寡妇? 忱忱:我! 湛湛(怒):谁到太后面前嚼舌根的? 忱忱:我! 湛湛(怒火中烧):谁瞎传绯闻说我和长公主有私情? 忱忱:这个不是我,是其他人说的。 纾纾: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猫猫:这人知道的不少,说不定还知道你扒灰,湛湛药丸。 湛湛:……首辅也扒灰! 龚肃羽:嫌命长直说。 纾纾:默哀。 忱忱:厚葬。 鹤宝:活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