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等我娘再生个能干儿子给他使唤。” 说到母亲,龚忱更忧虑,愁眉不展对老婆抱怨: “你说爹娘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服老,硬要弄个娃出来干嘛。老娘近几日肚子已经显怀了,我们一走,这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给谁带。” “这叫什么话嘛。” 曲鹞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婆婆美艳娇嫩,明明是个花季少妇的模样,怎么就“一把年纪”了,再说…… 她又想起那天在随珠苑,意外听到了一场令人面红耳赤的性事,公婆可会玩了,说不定孩子就是那时候种下的。 小奶鹞脸蛋绯红,两眼怔怔的,脑子里都是蓝鹤妖娆甜腻的求饶声,和公爹凶巴巴的训斥。 “你叫,叫大声点,看看龚府有没有人敢忤逆我来救你。” “吵什么吵,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 公爹素来威严肃穆,儒雅出尘,到底是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的啊!像个恶棍土匪一样,她羞得捂住脸,拼命摇头。 “怎么了?”龚忱起身捧住她的小脸,凑近细看,“色鹞鹞脸这么红,一定在想龌龊事,温饱思淫。” 心虚的曲鹞眨眨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反驳,只娇哼了一声,移开视线。 龚忱心思细密,察觉她有事隐瞒,把人抱进里屋,死死摁在床上,呵气挠她痒痒,严刑逼供。 “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你混蛋……” 可怜的奶鹞“咯咯”狂笑不止,对身上的猪拳打脚踢,没两下就举起白旗,把公婆给卖了个干净。 龚忱听完沉默不语,在心里给他未出世的弟弟妹妹算日子,十有八九就是那回搞出来的。 “这孩子是亲爹打亲娘屁股打出来的,出娘胎时必然带着一身戾气,往后可有得他们受,咱们还是去固原的好,少蹚浑水。” 他满嘴胡说八道,手已经钻进老婆裙底,一刻也不能忍,扯下床帐,欺身而上,与她滚作一团。 除了父母,还有宫里的妹妹,龚忱最放心不下她,临行前带着妻儿去找她辞行。 最亲的哥哥才回来,又要走,小太后万般不舍,抱着龚忱哭得梨花带雨。 “三哥……呜呜……千万不许再以身犯险了,若有什么麻烦事,一定告诉我。哥哥说得对,我哪儿也去不了,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为难我哥哥。我去不了的地方,做不了的事,哥哥代我去吧。” 小姑实在可怜,曲鹞听得心疼,鼻子发酸,那一丁点醋意终究星离雨散。 “这回又不是去打仗,用不着担心。纾纾乖,不哭了,任期一满我就回来,见到什么好玩的,都带来给你。” 龚纾想起这段时间,兄长一直让温湛带东西进宫给她,可她和温湛出了那种事…… 糟糕透顶。 “哥哥往后要给我什么,还是派人拿来交给常保吧,不要麻烦太傅了。他公务繁忙,位高权重,哪能老使唤人家给我送话本子蜜饯什么。” 嗯? 龚忱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不对劲,妹妹的话里,怎么似有似无地夹杂一丝怨气? 温湛惹她生气了?不可能,那日温湛劝她那副样子,巴不得把太后含嘴里,生怕她有一星半点的不开心,以他温和圆融的好脾气,不可能惹她不快。 是火山浇油,挑拨他们好呢?还是推波助澜,帮他们一把? 思来想去,妹控还是舍不得妹妹,心软了。 “我什么时候老使唤他了?从头到尾就只拜托过他一回而已,怎么?他老是给你送话本子蜜饯吗?” “……啊?” 笨蛋楞在那儿,小脸发烫,心口冒出什么东西,甜甜腻腻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