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斗角地观望了那么多天,两个心眼像蜂窝似的有情人终于漏了底,搂作一团拥吻亲昵,酸甜酸甜的。 肚子里有火,渐渐越烧越旺,温湛的手抠抠索索地隔着裙子按上小太后的私处,今日太傅心里高兴,不像前次脑袋不清楚,火急火燎的上来就捅,全身上下唇舌手指哪一处都蠢蠢欲动地骚,想摸她。 龚纾也想,想脱光让他摸,在他身下醉生梦死,所以乖乖分开腿,柔顺得让温某人心疼。 就在他准备豁出去把书房门从里面关死的时候,珞瑜带着茶点回来了。 面红气喘的二人慌忙分开,一个假装翻奏疏,一个背负双手低头看足尖,既不说话也不对视,有椅子不坐气氛古怪。 细看之下,两个人的嘴唇都红艳艳地透着血色,而且还是湿的,方才在做什么坏事昭然若揭。 珞瑜恭恭敬敬放下茶点,面上全无痕迹,低眉顺目退立一旁。 自从上次温湛吃了熊心豹子胆不干人事后,她一直小心留意太后与太傅,可这二人非但没有任何暧昧亲密之举,反而公事公办,渐行渐远。眼看着小主人在人后独自黯然神伤,把她给急坏了,搞不明白这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温大人可不是这种会欺负女人始乱终弃的坏男人啊。 此刻一瞧,有戏!心中大石落地。 “咳咳。” 温湛干咳两声,撩了下官袍,似乎想要落座,可不知怎么突然眉头一皱,僵在那里又不动了——坐不了,坐下来胯间太难看了。 听到动静,龚纾自然侧头看向他,见他揪着眉毛迟迟不坐,心中不解,好奇地盯着他探究原因,发现某处异状,脑中灵光一现,恍然大悟。 她低下头,想笑不敢笑,这种时候就显出女儿家的好处了,湿了只有自己知道,硬了那可要人尽皆知。这么想着,忍不住又偷瞄温湛一眼,正对上他忿忿不爽的视线,这下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尊贵的小太后不得不以袖掩面,“咯咯咯咯”花枝乱颤,灵动的小鹿眼弯成两只月牙儿,温湛越是生气尴尬,她越觉得好笑,幸灾乐祸停也停不下来。 自恪桓离世起,她就再不曾这样开怀地笑过,温湛看着她,既心疼又唏嘘,能把她逗笑,他这脸丢得算是值了。 不过不能让这小女人白看笑话,温太傅到点心盘子里随手拿起一只芙蓉酥饼,张口咬去一块,将剩下的放进小瓷碟中,推到龚纾面前。 “太后娘娘也尝尝,点心不错。” “???” 这什么态度?你什么意思?! 龚纾笑不出来了,讶然抬头与温湛对视,但他无所谓地扬扬眉,朝她勾起嘴角,眼神戏谑狡狯,根本不在乎。 这就是所谓的权奸吧?以下犯上,戏侮君主,欺人太甚!哪有让太后吃他吃剩下的点心的?还特意咬一口,说话也没了恭敬,亲一下就可以把君臣之礼给废了吗?难道做了妃嫔就不用给皇帝磕头啦?! 她微不可查地嘟嘟嘴,面露委屈,低头瞪着小碟子里半块芙蓉酥,他咬过…… 没用的小太后缓缓抬手拿起它,像赴刑场似的不情不愿,桃腮飞上两片绯霞,小嘴微张,对着缺口的地方轻轻咬了下去,细嚼慢咽好似在吃毒药,吃完连耳朵根都烧红了。 连一旁的珞瑜也跟着脸发烫,暗叹温大人是真的会,特别会欺负人。 这下某人总算胸口舒畅,终于乖乖坐到太后下首,认真与她商量奏疏中的政务,很勤快地花了一个晌午,把事情都处理干净。 “多谢太后娘娘赐茶,微臣告退,明日再来看娘娘。”他临走时说,脸还算正经,眼睛却在笑。 什么叫“明日再来看娘娘”?龚纾无言以对。 这一整天温湛都眉飞色舞地好心情,太后脸上也不见往日哀郁,什么都不干,就托着下巴发呆,摸摸嘴唇一个人在那儿傻笑。 可夜深人静之时,白天未能发泄的欲火又冒出头来,相思情起,却不得相见,各自躺在被窝里饥渴难捱。 温大人照例请出五姑娘,想着他的小太后自娱自乐。而他脑中裸身淫舞的龚纾,则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坏人!她悄声骂他,想起他今日隔着裙子在她腿心做的坏事,偷偷把手伸了下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