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嫣然而笑,搂着某人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一口。 “放我下来,我要四处看看,瞧瞧咱们太傅宅邸是个什么模样。” “我已将下人屏退,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你放心走动。” 龚纾接过灯笼,自顾自走出厢房,游游荡荡,穿过院子,踏入花厅,绕一圈,来到书房,进去打量一番,不由感慨此人真是两袖清风,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若不是皇帝赐的宅子里橱柜桌椅一应俱全,他十有八九得过家徒四壁的穷日子。 从书房退出来,又走几步,计氏的灵堂跳入眼帘。 “我给温夫人上柱香吧。”她轻声征询温湛。 温湛将她引至灵前,对妻子牌位说:“莺儿你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骗了我身子还端架子的坏女人。” “莺儿不要听他胡说,是他突然强要我,事后也不给个说法,装傻充愣,不干人事。” “你怎么也叫‘莺儿’?”温湛蹙眉不悦,“她年长你三岁,好歹也该喊声‘姐姐’。” “我又不是太傅纳的姨娘,喊什么‘姐姐’,天大地大,太后最大,别说小莺儿,就连太傅,人前也得称呼我一声‘娘娘’。” “方才有的人在青楼寻欢作乐,嘴里一口一个‘老师’,可不像是个娘娘。” “……哼!” 小太后涨红了脸,不与讥讽她的人一般见识,上了香,拜三拜,离开灵堂。 二人身披月色,并肩而行,各怀心思。 “你带我回家,小莺儿会不会吃醋生你气?” “会吃醋,不会生气。她心软,定然舍不得我别鹤孤鸾,做一辈子老鳏夫。” “她要是吃醋了,会打我吗?骂我抢她男人。” “我还怕先帝砍我脑袋呢,你让我老婆打两下怎么了,再说你本来就抢了她的男人,又没冤枉你。” “这叫什么话,分明是太傅胆大包天,抢先帝的女人,要是恪桓活着,我就说是你强逼我的,看他信我还是信你。” 温湛停下脚步,皱眉瞪视龚纾,被她的无耻气到。 “干嘛?你本来就强我了,又没冤枉你。”她以牙还牙,振振有词。 “要是先帝活着,我就在他面前肏你,给他看看他如珠如宝的皇后,是如何吮着大臣鸡儿,晃奶漏尿,淫声浪叫的。我还要叫上他一起,与我一前一后地奸你,堵住你上下两张嘴,让你被两个男人一块儿捅,干得你死去活来。” “……” 小太后睁大眼睛,越听越离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脑中想象这一场景,一女二男淫乱交媾,霎时羞得头顶冒烟,直红到脖子根,小声嘀咕:“都是喜欢的人,也不是不行。” “淫妇!” “我淫妇,你好人?小莺儿若活着,给你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难道你会不要?” “每人捅个几百下,咬烂你们四只奶。” “呵,就怕你还没咬,已经被她打死了。” 龚纾自小伶牙俐齿,可惜身边父兄母亲都不是好惹的,前夫又宠她入骨,几乎没怎么与人这般针锋相对地斗过嘴,今晚逮到不畏天颜的温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