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肖甜梨随着景明明一起进了看守所。 程飞被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 但警方低估了程飞律师团的执着,其中的主要律师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示意他不要对任何人说话。 肖甜梨也不急,转身就要走。景明明也随即站起来。 程飞讲:“是我坚持要见一见夜老师。” 肖甜梨会转身,很嚣张地瞪他,“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啊,对了。是未遂!你硬不起来了,强奸不了任何人!” 律师们很愤怒,一人呵斥肖甜梨,说她踹断了程飞的东西,一人在安抚程飞并让其不要说话。 但他不行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更加处于失控的边缘。程飞怒吼:“你们都给我滚!没用的东西!” 那些律师只好不甘心地走了。 肖甜梨火上浇油,话语尖酸讽刺,每一句都像刀子。其中一个律师被激怒,怼她:“肖小姐,你那是过激防卫,过失致人伤残,我们可以告你故意侵害损毁他人身体。严重伤人!” 一时之间,看守所变成了菜市场。所有人都看好戏似地看着程飞下体。两边的羁押犯人全都起哄不断。 肖甜梨泼辣得狠,嘲讽道:“他要活烧我未婚夫哎!他还要当着我未婚夫的面做那档子事啊!我很害怕,拼命反抗,我也怕被他给一把火烧了啊!啊!烧前还要拿刀腰斩一下,天啊!我那是故意损毁他人身体啊!我那是求生本能哎!” “行了!”景明明揉了揉眼尾,压低声音同她讲,“见好就收了。”然后又纠正:“我不是你未婚夫。” 程飞将所有的律师赶了出去,就阴沉沉地看着两人。 今天的肖甜梨十分明艳,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娇艳、鲜活,和一股狠辣飒爽的美。这种美像罂粟,有毒。 这个女人露出本性,更美了。美得嚣张,美得能刺痛一切阴沟老鼠,美得会发光。但不是他喜欢的形象,他不无怀念地叹息:“我真想念你夜老师时的模样。安静乖巧,说话时明明不卑不亢却会害羞。” 肖甜梨挑了下眉,轻笑起来,“那是陈薇。不过很可惜啊,你再也叫不到她来看你了。你在她那里,就是一堆垃圾。” 见他还在盯着自己看,视线甚至沿着她宝蓝色的水钻深U领紧身裙,从她胸前隆起沟壑一路看了下去。 肖甜梨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她慢悠悠地交叉了一下双腿,一抹银蓝色的水光一闪而过,勾引着程飞的视线,偏偏他又看不到。 肖甜梨将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讲:“再往里看,我就插爆你双眼!” 她在“插”字上咬了重音,分明是在嘲讽他无能。 程飞咬紧了牙关。 肖甜梨忽地扯过景明明衣领,景明明头一低,两人离得近,她讲:“哥哥,我冻。我要你件衫。” 景明明将夹克脱下,批她裸露的双肩上。 肖甜梨讲:“接下来,我一个人就行。你出去等吧。” 景明明知道她的审讯技巧,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人和程飞待在一起,以减轻程飞的警惕性。他点了点头,就走了。 肖甜梨问:“听讲,你要求见我,找了我很多次。” 程飞点了点头。 肖甜梨轻笑,“你找我要说什么。” 程飞痴迷地看着面前这张脸,突然讲:“想看看你。” 她哈哈笑起来,颠得很,“你有没有屌,看见我又能干什么?连自摸都硬不起来的没用东西!还不如剁了,喂了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