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沉今可以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可以掩饰自己的脆弱,但她却无法忽视自己舌尖泛起的苦味。 “我是傻了,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又想要什么。”她半侧过身,用力地眨眼驱散眼底的酸意,“您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沉毅没说话,却偏过头不看她,用动作表达了自己对她离开的默许。 卧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沉毅还呆呆地站在房间的中央。除了用冷漠逼退她,沉毅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 可当天晚上,他还是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在她发烧的那天,他也是做过的。 梦里的主人公只有他和沉今。刚开始一切都很平常,可画面一转,他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的窗帘紧紧地合上,只有一点点的光从不知哪个地方投进来,整个房间昏暗又暧昧。她转身轻轻地依偎进他的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腰。 她好像叫他了,但他听不清她在叫什么。 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上去,在他的背上贴着。她手心的灼热一点一点传到了他背上的皮肤上,然后又从皮肤上烫进了他的心里。 沉毅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存在了这种心思的,他只知道梦中的他又把变成狗的经历又重新走了一遍。从一个奇异的视角看着她。 然后他的视角就越变越高。 他伸手主动把她抱进了怀里,两手正掐住她的腰肢,再然后他们就一起跌入了身后的床上。 床上浸满了她身上一样的馨香。 他的手从她的前面深入衣服当中,毫无阻隔地覆盖住了那两团圆圆的鼓包,手掌紧接着就似有了自我意识一样开始捏动起来。 而她也不甘示弱,双腿盘成一个圈,圈在了他的腰上,双臂也转而紧紧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在他的动作中,她一面如同小猫一般发出低惑的声音,一面勾着他的腰,用力抬起自己的小屁股来蹭他坚硬的下身。 纠缠着纠缠着,床上的两人就已经是赤诚相见了。 可沉毅就要将火热的棒身碾入那个软窝之时,那个软窝就像是生出了意识一样,主动露出了入口,轻轻含住了那个滴着清露的肉菇。 他完全将人扣进了怀里,臀部绷紧向下一沉,肉菇如同气势浑宏的战车使入了自己专属的车道。 里面比他想的更加绵软,那种软感像是无孔不入的敌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那根肉碾,爽意当头浇淋,就要即将要喷薄而出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惊醒。 沉毅睁开眼睛,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那个甜蜜陷阱,可谁知下身却传来一阵凉意。 却原来是梦和现实相交融,他没有在梦中释放,却将满腔的不堪和肮脏放在了现实当中喷发。 只是他却忽略不了顶峰的爽快过后接踵而至的空虚和罪恶。 他没有去洗那两条染脏的裤子,而是直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面,然后又在去上班的时候,顺便拎着垃圾袋扔进了垃圾站,彻底地毁尸灭迹。 沉毅走的时候,沉今并不在家里,甚至桌上也没有早饭。他也是买了早饭去敲门才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家里了。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觉得气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