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教廷的规定,让魔女赎罪的人在射完精后就得尽快离开,不能一直占用着位置。 兰德尔退出后,告解室外便只剩下了嵌在深色墙壁上的那个圆润屁股。 薄嫩的臀肉在连续拍打下透出一片绯红,在高潮余韵中不住颤动着。中间嫣红的穴眼已经无法合拢,颤颤巍巍地抽搐着,不时挤出几股白浊的浓精,和沾满整个臀部的淫水混在一起,水光漉漉地滴落在地。 这实在是太诱人了。 男人们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只觉得整个教堂内的空气都变得燥热。 “我……我也有线索……”又一个声音响起,一个一瘸一拐的瘦弱男人走上前来。 穆琳虚弱地躺在被汗水浸润得湿淋淋的平台上,睫毛轻轻一颤,她认得这个声音,这是她家隔壁的吉姆大叔。他几年前染上重病,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后身体也一直不好,要长期吃药治疗。萨利看他行动不便生活清贫,这些年一直颇为照顾他,低价卖给他药品,还经常给他免费检查。她实在想不出来吉姆能检举她什么。 吉姆走到负责记录的神官面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这个魔女在几年前给我下毒,让我差点丧命,身体从此毁了。她就是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人不得不经常去她家买药,一边挣钱一边控制别人。” 告解室中的少女闭上眼睛,甚至有一点想笑。这便是他们救助了好几年的人,她从没想过从他身上获取回报,可也没想到会被这样捅上一刀。内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只是觉得难以言说的疲惫。 男人的性器很快插进了她的花穴之中,不管不顾地开始挺动。一片麻木的心脏却无法阻挡体内快感的涌起,伤口被撕裂的痛苦和漫天情欲混杂在一起,野火般席卷全身。穆琳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是魔女,不然为什么会在这样屈辱的侵犯下,依然能感受到欲罢不能的快乐? 娇嫩的花穴被快速贯穿,火热的硬物一下下撞进敏感的软肉里。穆琳绷紧身体弓起腰肢,紧咬着口球承受着肉棒的抽插。塞满整个口腔的异物让她连惨叫声都没办法顺畅的发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身体热得快要融化,越蹿越高的酥麻感将她掀上半空中,随波逐流地飘摇。失控的肉体让她难耐地呻吟着,在极痛与极乐的拉扯中痛哭出声。 这次的性事并没有持续多久,吉姆便将一泡浊精灌进了她的花穴。软下来的肉棒裹着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从酥软的小穴中抽出,在穴口合拢前,另一根阴茎又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罪行记录的速度快了起来,让少女的肉穴几乎不间断地在被性器捣弄,再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失去界线的奸淫让穆琳已经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侵犯了她,连续的高潮将她的体力彻底榨干,瘫软成了一滩只依靠本能蠕动吮吸的软肉,被男人们肏干得泥泞不堪。 穆琳肉穴中含着挺动的肉棒,筋疲力尽地躯在平台上,意识模糊地听着外面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声音对她的指控。 “我亲见看到她在墓地里掘坟盗尸。” “一年前镇南的那场火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