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我雪崩。 “一句对的话都没有,我崩什么啊?” 电话里老太太再三确认我的情绪,电话外朗月却是皱着眉头问我:“一句对的都没有?” 我用口型向她示意,电话那边的是我妈,而我妈却十分敏锐地感受到我这边还有另一个人在。 “你旁边有人?” “嗯,”我急中生智说道:“我在公司呢,先不跟你说了,开个会。” 说罢迅速挂了电话。 朗月显然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过来将我捂在怀里:“在公司呢?” “哎呀,”我努力调整姿势,从她怀里钻出来好喘口气:“说你在很难解释啊。” “很难解释吗?” “我妈本来就怀疑咱俩的关系,你这会儿在我这不是做实咱俩有点啥了。” “本来就有点啥。” “那也不能现在说啊,”我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这个情况,我们还是得关心一下小老太太的心脏吧。” 朗月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先前那股醋才终于消散。 我和朗月又在一起腻味了一会儿以弥补早上被电话打醒的,原本应当格外温馨的时光。 门铃声响起时,我和朗月正被一前一后响起的两只空空的肚皮逗笑,犹豫要不要去楼下邢楚姚那看看有没有什么方便食品,打一点秋风。- 秋风还没来得及打,阿扬先一步送来了物资。 打开房门,阿扬手上提着两个大的纸袋。 “我猜月姐应该也在你这,所以买了两份。”阿扬举着两个纸袋,却不准备递给我:“你到时候记得给我报销。” “我哪次没给你赚钱,”我恶狠狠说道:“而且哪次没给你向上抹零啊。” 阿扬眨眨眼睛:“的确,还是我姐对我好。” 她终于舍得将纸袋递给我。 我一边结果餐食,一边想当初想从成城那带个“心腹”走,结果我这心腹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啊。 然而心腹终归是心腹,不仅猜到朗月在我这多带了一份餐食,带的还都是我俩喜欢吃的东西。 她看我咕咚咚喝起咖啡,开始宣读今天的安排:“等下我们要去报警,报完警要回公司再开个会。” “另外……”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猜到应该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但是既然已经发生,吞吞吐吐也不会让坏事变好事,还不如快点告诉我:“说。” “哦,就是sonna打电话来问,咱们这边什么时候能就这个事具体出一个说明,如果不能说明,并且被锤死你这边的确有问题,品牌那边会考虑和咱们提前解约。” “sonna?”我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