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 游照仪走进去,笑着说:“就你这个警惕心,能防住谁?” 宣峋与见是她,放下手继续擦身,说:“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她没搭这茬,看他有些艰难的擦拭自己的腰背,走上前说:“我来吧。” 宣峋与这回警惕了,退了两步转过身来看着她,说:“不行,你肯定擦着擦着就把我吃了,明天还要赶路。” 游照仪好笑,说:“把我说的和什么饿狼似的,还要吃你。” 宣峋与嗔了她一眼,说:“你就是,每次恨不得把我吞了。”见她还站在原地,宣峋与便说:“你快出去,把床理理。” 游照仪依言出去,不再看他。 众人黄昏到的,现如今天已然夜了,游照仪点了几根烛火,小心的用灯罩罩上。 床铺没什么好整理的,他都弄好了,她便也打了盆水,给自己擦了擦身子。 乾州跟并州相比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周边有水源,不必像并州那样好多天洗不上一次澡。 二人很快休整完毕睡进被子,吹灯后,帐里一片黑暗。这两日天气还寒,宣峋与有些冷,下意识的朝游照仪那边靠去。 游照仪把他抱进怀里,闭着眼轻声问:“冷?” 宣峋与嗯了一声,又说:“脚好冷。” 他向来康健,但冬日偶有手脚发凉,闻言,游照仪让他把脚放在她怀里,宣峋与却不答应,说:“你伤才刚好,也不是很冷,不用给我暖。” 游照仪好笑,说:“伤好都很久了,”摸了摸他的腿,入手生温,那应该只是脚冷,她继续说:“你抬腿,我用手给你暖。” 宣峋与登时想退出她的怀抱,被她锢住后有些慌张的说:“你没安好心!我不冷了。” 游照仪都不知道她哪里没安好心,放在他腰际的手流畅的顺着起伏往下滑,一下将他的腿抬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冰凉的脚。 宣峋与想收回来,挣不开,只能感觉到她手中的暖意一点点渗入。半晌,她也没其他动作,僵持了一会儿,他渐渐泄力。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有了一点睡意,慢慢放下警惕,下意识的偎着她。 …… 等宣峋与意识到上当清醒过来想要躲开的时候,对方已然制住了他的命脉。 他仰头小猫似的叫,还尝试和她讲道理:“明天还要赶路呀……” 游照仪来亲他的脖颈,说:“我抱着你骑马。” 宣峋与立刻摇头,推她,含混的说:“才不要……”见她得逞,只能软软的商量道:“就、就一次。” 游照仪翻身上来,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说:“好。” …… 不知过了多久,宣峋与脱力的倒进被褥里,额发汗湿,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灼灼、擦一擦。” 谁料游照仪非但不下床,又倾身向他靠来,他吓了一跳,往后挪了一点,说:“你答应我了!” 游照仪哄他,说:“到了荷安肯定没机会了,原本就是今日事今日毕,这么多天你欠了多少债了?不如今天先还几次。” 他想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他怎么就欠债了,又想问到底要还几次,可很快又被吻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他挣扎不过,有些恼怒的想咬她,待牙齿张开了又不忍下口,只能呜咽着再次被她从头到尾吃透。 在被子间起伏的宣峋与神似恍惚,用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切齿的想:再相信游照仪他就是猪。 …… 第二天早上晨起,游照仪帮他衣服裤子都穿好了,他才恍惚的睁开眼。 一动,全身酸痛。 他有些恼怒,道:“我恨死你了,明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