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会感到攻击力强烈。 我知晓阿卫并非在睡觉,在祂的字典里也没有“熟睡”这个词语。于是我坏心眼的用两指捏住了祂的鼻子,静静等待着祂无法呼吸的过程。 人类这样做会喘不上气立马清醒,可阿卫不同,祂也不是用鼻子来呼吸。两指的力道逐渐加大,我能感受到阿卫的小腹处缓缓打开了,如花瓣般层层开合,一层又一层在我面前剥落。 没有任何声音的,但我知晓阿卫在喘息在呼吸,祂那如人类般白皙的肌肤开始变得柔软而又融化,就像是夏日里掉落在地上的冰淇淋球般,很快软化成了一团泛着腥甜气息的液体。 阿卫开始逐渐变为原本的模样,在祂即将变为原身的瞬间,祂睁开了双眼,满脸疑惑,“唔,宝宝你在干什么?” 可祂的声音并非自嘴巴发声,祂的唇瓣仍旧闭合,发声的部位来自于腹部打开的那口哺育袋。 我用手戳了戳祂软成水状的脸颊,回答道:“我只是在想妈妈平时是用哪里呼吸的…” “唔,这个问题我记得你很早以前就问过我了。”阿卫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朝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宝宝是想看妈妈的本体吗?你看起来对我的本体无比好奇。” 可是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又想补充睡眠又想欣赏阿卫的本体。两难的地步下,阿卫也察觉到了我的犹豫不决,于是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轻轻开口。 “没事的小宝,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了。” 一夜好眠。依偎在阿卫的身边,我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卫早已不在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的芬芳,我嗅到了黄油吐司的气息。刚想张嘴呼唤阿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努力提高音量却发现就连说话都无比困难。 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我干脆立马换好了衣服下楼。 家里往常这个时候可是灯火通明,桌上早已摆好了香喷喷的早餐,可是今天就连客厅里的大灯都没有打开。 时间很早,没有开灯的客厅更显得寂静而又苍白。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才发现今天有雾。周遭的白雾浓稠得像是阿卫炖得鱼汤,经久不散,弥漫在四周。 过于安静的氛围里,古怪的味道逐渐蔓延开来。 我缓缓走到了客厅中央,才发现了一切不可名状的来源。 是阿卫,或者说不是“阿卫”,祂早已变成了本体,那是祂最为可怖而又无法描述的模样。 祂的本体或许不是黏液又或许是其他,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铺天盖地的遮掩了下来,就像是巨大的、苍穹般的帷幕,一瞬间将客厅笼罩得密不透风。 家具是假的,浓雾也是假的,只有我是真的。 我缓缓靠近,可当我的指尖触碰上“帷幕”的边缘时,那漆黑的“帷幕”慌张闪躲,开始变得皱缩,开始变得卷曲,我的手稍稍离开了些许,张开掌心一看,内里溢满了湿滑黏腻的鲜红液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