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夹上,目光却频频落向窗外。 顾辞年耐心地等着,他和白承玉谈过两个月恋爱, 对alpha此时的神情了如指掌。虽然白承玉还没说, 但他心中已经笃定, 出国这四五年, 白承玉应当是有个固定伴侣在的。 只是这几年的网上联系中, 白承玉一直没提过别的omega的事情。 顾辞年想着, 估摸着是那个omega不咋地,不然白承玉也不会一直瞒着他。 糟蹋完红米肠, 顾辞年又将罪恶的筷子伸向碗中的灌汤包, 皮薄馅多的灌汤包被omega用筷子轻轻一戳, 里面的汤水就流向碗中。 但心系江晏早餐的顾辞年却并不打算吃下。 失去了汤水的灌汤包变得干瘪瘪的,顾辞年专门把它放到面前的盘子中, 和只剩下红大衣的红米肠放到一起,提醒自己待会记得要打包带回去给江晏。 “不是omega。” 听到白承玉开口时, 顾辞年嘴里刚咬下一小块黄金糕,右边脸颊鼓起,含糊不清地问着:“那是alpha?易感期不会打起来吧?” 该不会是易感期打起来过,怕他担心才不说的吧? 联想能力极其丰富的omega吓得瞪大了眼珠子,一骨碌把嘴里的那小块黄金糕咽下去,险些没被卡在喉咙中。 “也不是alpha,没有打架,他也没有欺负过我,你别激动,快喝点水缓缓。” 对面的白承玉反而被顾辞年吓了一跳,连忙倒了杯茶放到omega面前。 不是omega,也不是alpha。 顾辞年将白承玉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心中嘀咕着,脱口而出:“你交往的对象是beta?”关心则乱,omega像个封建的家长似的,下意识地摇摇头,碎碎念道,“这怎么行呢,和beta在一起,你易感期怎么办?beta连腺体都没有,别说标记,你易感期连omega的信息素都闻不到,该不会还要靠alpha抑制剂吧?不行,这多伤身体,要不我还是踹了江晏和你结婚吧......” “这几年我都没再用alpha抑制剂,”白承玉夹起个烧麦放到顾辞年碗中,缓缓说道,“是个男beta,但他为了我,去做了omega的腺体手术。” 腺体手术这四个字涉及到顾辞年的知识盲区,他表情怔楞,咬了两口烧麦来压压惊,关切地看向白承玉,软糯的嗓音中充满着疑惑:“那他现在算是个omega?” “我不知道,”白承玉撂下筷子,呆呆地看向一桌子的早点,表情有些茫然,“他是我在国外的室友,也是个留学生,和我同级。大一那年,我们才刚在一起不到半年,他就去动了手术,回来时和我说,他和别的beta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后颈处多了条omega的腺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