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沆不满葛钰的无礼,却又不甘示弱,便朝徐怀看去。 徐怀耸耸肩,表示走就走呗。 五百囚卒编入禁厢军以来,没有调令,平时不得随意出动,即便夜训,也只能在营地里进行组织,还没有机会进行长距离的拉练以考验行军能力。 不过,在大同突袭战之前,进行一两次高强度的夜行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徐怀为何要拒绝?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到阳口砦再见,省得驿道被不堪人等散乱堵住!”葛钰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拉起人马簇拥曹师利、岳海楼等人先行,想等到阳口砦再奚落这些无能蠢货不迟。 “……”朱沆对徐怀实不放心,但王禀强烈建议他北上后诸事多采纳桐柏山众人的意见,见徐怀满不以为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与曹师利、岳海楼二人先行。 朱芝、吕文虎以及几名朱家家将当然是跟着朱沆。 徐武坤落在后面,陪同徐怀他们率领人马。 徐怀带出来的两百兵马,虽然没有进行过长距离夜行考验,但都是从囚卒之中挑选出来的体格健壮、粗通拳脚之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之前饱经折腾的身体差不多都恢复过来了。 此时徐怀又将四十名铸锋堂卫作为骨干,编入队列之中,要说战斗力,已不在一线强军之下。 进行一次高强度的夜行军,只能算是一次难得的磨合与考验机会。 驿道不宽,两名骑兵并驱而行,两百人马的队伍拉开来也有一里多长,紧咬着葛钰在前面率领的五百精骑北上,距离没有被拉开分毫。 要说真正的痛苦却是萧燕菡。 萧燕菡虽说自幼习武,天资也极为不凡,但无论是陈子箫早年指导她习武,还是其他棍棒师傅,哪个会真正以最严格的标准去要求她打熬筋骨? 而缺了这一层打熬,萧燕菡就无法真正踏足强者的层次。 萧燕菡策马夜行二三百里,或许能支撑得住。 不过,她此时鞭伤未愈,手脚还被捆绑住后再直接捆在马鞍上。 顶着她胸腹的马鞍即便有一层软垫,但行速加快起来,颠簸走出二三十里地,她便咬牙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萧燕菡再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与一个健壮有力的身躯挤在一个马鞍上,她反趴在马鞍上,但有一只大手从下面托住胸腹之间的位置。 这只大手不仅令她的胸腹不需要直接顶在马鞍上,还随着战马奔波的起伏微微晃动,恰到好好的减缓颠簸造成的冲击。 除了姿势难看一些外,远没有直接趴在马鞍行军那么难以忍受了,甚至还有一丁点的舒,舒服…… 只是,契丹儿女虽说性情豁达,但任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贴住自己的胸腹,还是叫萧燕菡感到羞愤。 她挣扎着侧扭过身,借着远处火把的光亮,蓦然看到徐怀那张令人厌恨的脸。 见萧燕菡咬牙切齿的样子,徐怀心里还叫冤,隔着一层硬甲,除了能大体感受那比柳琼儿还壮阔的规模外,并没有半点手感好不好? 要不是不能叫下面将卒识破她女扮男装的身份,要不是看她支撑不住,徐怀才不想这么辛苦一路托住她。 这时候见萧燕菡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徐怀将她直接扔马鞍上,抽回手来。 萧燕菡在马鞍上苦苦支撑了一炷香,到底还是太难忍受,咬牙问道:“你就不能松开绳索,叫我独骑一马?” 徐怀不欲左右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俯着身子,双肘撑在萧燕菡的背与臀上,问道:“我的郡主啊,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信任彼此了?” 萧燕菡咬住牙没有吭声,但到底没能捱多久,蜷住身子,往徐怀怀里贴近过去,以便能借些力,减少马鞍对胸腹的冲击。 徐怀又伸手托过来,萧燕菡心想契丹儿女不需要扭扭捏捏,日后将这只手剁下来喂狗就是。 “你是不是想着以后有机会将我这只手剁下来?”徐怀问道。 “哼!”萧燕菡轻哼了一声。 徐怀手往上面挪了挪,隔着硬甲摸了一下。 萧燕菡则窥着徐怀大腿随马身颠簸起来时,襟甲往两边分开,便张口咬上去。 徐怀忙抽回手,将萧燕菡的嘴巴撬开,另一只手从后面抓住她浑圆的屁股,用力捏住,警告她道:“别以为我不会欺负女人——隔着一层硬甲,你以为我能摸到个毛啊!” 臀厚浑圆,不怕会伤着筋骨,但徐怀手劲绝强,叫萧燕菡感觉得那里快被捏爆掉。 她天性好强,这辈子从来都是百千男人宠着她哄着她,却不想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