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不好意思,否则不灵验的。” “多谢提醒,我们会去看看的。”池疏付好银钱,从女子手里接过花环。 这花环大小戴在手腕上正巧合适,恰如女子所说,今日街上的行人果真都戴了花。 “魔渊一带都属于前线,不可贸然靠近。”池疏转过身,面向姜屿,“我已经和逍遥宗门内弟子联系上了,等他们安排好,到时你们先跟着我就行。” 谢知予如今身份稍微有些尴尬,他若出现在前线,很难不让其他人多想。但若是有池疏作为担保,旁人也不会过多追究。 姜屿点点头,表示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 “现下时辰尚早,我看河边人也不是很多,不如我们就去放一盏灯再走吧。”池疏顿了下,晃了晃手中的花环,蓦然笑道,“反正来都来了。” 入乡随俗,再说放一盏灯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姜屿本就对这种活动很感兴趣,谢知予虽然不太喜欢待在人多热闹的地方,但见姜屿开心,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四人走过街道,慢悠悠往河边去。 姜屿蹦跶着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将手背在身后,好奇凑到宁秋跟前。 “你和池疏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呀?” 话说当初明明是他们先一步确认了关系,有一段时间未见,也不知这两人进度如何了。 “什、什么成亲,你怎么知道的?”宁秋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说话结结巴巴,险些咬到舌头。 姜屿见她这副样子,还以为她是害羞了,却殊不知正是因为自己猜中了事实。 “你之前都收了他娘留给儿媳的玉佩,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个意思没错……”宁秋一时不察,顺着她的话说到一半,骤然反应过来,“但是你这么关心我干嘛。” 她顿了顿,面上不禁泛起些红晕,说:“放心吧,到时候不会忘记告诉你的。” “那你要记得提早和我说,这样我才好给你准备一份超大的贺礼。” “谁在乎你的贺礼了。”宁秋偏开脑袋,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我会记得第一个告诉你的。” 姜屿闪身到她右边,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似的:“你也是第一个知道我成亲的消息的。” “你和我说这个干嘛,我才没有很在意。”宁秋哼了声,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却被她强行压下,又将脑袋偏开了。 姜屿觉得她实在有趣,当即起了玩心,锲而不舍地又换到另一边。 池疏在后面看着她们,手按在剑鞘上,半开玩笑似的。 “她这样逗我的师姐,我可要生气了。” “在你生气动手之前,我会先杀了你。”谢知予环臂抱着木剑,说话时目光一直看向前方,如同在说一个不值得在意的玩笑。 语气分明是轻飘飘的,却莫名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会这样做。 池疏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松了握剑的手,赶忙为自己解释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一直很好,平时基本上都不怎么生气的。” 他稍停了一下,又轻笑着道:“不过你说话还真是不客气,还以为我们至少能算是朋友了,毕竟我们是姜姑娘的朋友,而你又是她的丈夫。” 或许是被“她的丈夫”四个字给取悦到了,谢知予柔了眉眼,眸中不似往日里的疏离,似乎含了几分笑意,看上去要比方才好说话得多。 “你挺适合当剑修的。” 池疏虚心求教:“为何这样说?” 这种在外人眼里他与姜屿是一体而密不可分的感觉很好,好到甚至让谢知予有心情真的和他开了个玩笑。 “因为他们一般都穷得比较能抗压,脸皮厚,心态好。” 池疏愣了愣,面上不禁流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