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最后一日永靖帝皆会举行晚宴并亲临,故而段霖与齐忱不便再比,平手也只能作罢。 然而秦逸自以为解了七皇子与那个侍卫的燃眉之急,却被二人怒目相向,摸不着头脑。 他也不觉得自己错在了哪里,颠颠儿地跑来讨小郡王欢心了。 “小郡王您不知道,那只黑熊爪子又厚又利,扇过来耳朵边被风声灌满了。”秦逸可怜兮兮地凑上前去,要拉开袖子给小郡王瞧瞧自己臂上的伤口。 几个眨眼间,秦逸已经幻想着小郡王像是小娘子一般,泪眼汪汪心疼地抚摸他的伤口,说不定还要拉到唇边吹几口气说“夫君疼不疼”。 谁知胳膊还没搭到小郡王面前,便被一股猛力甩了出去。 齐忱看似只是用手轻轻挥开秦逸的胳膊,实则暗中用了巧劲,内力接触足足有七分。 只有齐忱与秦逸能听到的骨裂声响起。 齐忱丝毫不惧这个什么丞相家的痴呆少爷,冷笑道:“若不是你横插一脚,胜负早已分明。” 他也不用被小郡王误会至深。 …… “人家比赛,你好端端地掺和进去干什么?”云渺狠狠瞪了秦逸一眼,坏我好事的家伙。 在齐忱暗中用劲力打开他的手时,秦逸就快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戾之气,要将这奴才剁了喂他圈养的一头家狼,省的整日碍手碍脚。 此时却因被小郡王突然瞪了一眼,鼻下毫无准备地流出两道血迹。 “……” 秦逸突然感谢自己来之前选了件宽大的外袍。 正好太医还留在帐内等候,没把上小郡王的平安脉,顺手给右丞家的公子看了看病症。 “太医,他怎么了?”云渺只是随口发发牢骚,倒也没想对方真出些什么事情。 “没事儿,兴许是先前洗了冷水澡的缘故。”秦逸已经用布条止住了血,此刻用袖子掩住口鼻,说话瓮声瓮气。 他已经猜想到自己这幅样子不仅没半点男子气概,反而狼狈不堪。 “呃……”老太医沉吟良久,看向秦逸的眼神有些古怪,欲言又止道:“秦公子这是纵欲过度……但又心火很旺,似是憋得久了。不过总体上讲不妨事。” 云渺总算知道秦逸为何会上长公主的世家公子黑名单了。 原来是好色啊…… “一派胡言!我,我一没娶妻,二没纳妾,三不眠花宿柳,何来的纵欲过度?至于心火旺盛,纯粹是刚刚洗了冷水澡激的!” 秦逸对着一脸鄙夷的小郡王结结巴巴地解释,恨不得剖心为证,让天地鉴鉴自己的清白。 老太医本不欲多说,但也不能容忍一个毛头小子污蔑自己的医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