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被她的双腿压低,反而慢了下来。整个人几乎沉底,抬不起头,眼前只剩下一副女人的性器官。沉望青习惯不好,意乱情迷之际总是如此,生怕别人仔细看她脸上神情,那种沉沦欲望、荡妇一样的脸。陆平腾出双手,撑在座椅两侧,尽力向上。再往下沉,她就要钻到车底,不知道沉望青哪来这么大力气,舌尖只好探出花穴,偏头贴着她的腿侧舔吻,诱哄她放松卸力。 舌头和手指双双离开,沉望青穴里却吐出更多淫水,肉缝被舔开合不上,发痒发麻,攫取理智。沉望青扭动身体,紧绷的双腿彻底张开,虚搭在陆平肩上,她现在淫荡到只是被舔舔腿,就开闸泄洪,都不知道是陆平调教了她,还是她助长了陆平的经验。那张不太会说话的嘴有专攻的术业,吸着她身下挺立的花核,吸得人灵魂出窍,沉望青咬紧下唇,屏息让自己不出声,放在上衣口袋的手机却忽然开始震动。 震动摩擦布料发出巨大声音,配合陆平的动作,像有按摩棒在她身下进进出出。陆平也听见声音,抬起头想要说话,手机又震动停止,过一会儿重新响起来,女孩嘴上挂着暧昧不明的液体从她身下抬头:“先接电话吧。” 沉望青将手机掏出来,看一眼来电显示就放下,扔掉手里那支快要燃尽的香烟:“你继续。” “快点结束,我听电话。” 陆平埋头继续,沉望青却按下接听键,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她只是向对面说“好”,陆平却浑身发烫,偷情到如此肆无忌惮她还没有试过,沉望青带着情欲潮热的声音不断传来:“等会我就回去。”她直觉沉望青在向她的孩子说话,陆平心中警铃大作,自然联想到某一日她向赵环电话,对方是否也正躺在男人身下。 尖利的牙齿咬向花核,近乎惩罚,沉望青闷哼出声,一股股热液喷到陆平嘴里。她今天的高潮比平时来的都快,喘息一阵后,沉望青扔掉手机,俯身去吻陆平的脸:“生气了?” 陆平的脸上还沾着女人腥甜的淫水,沉望青吻她时,不由睫毛颤动,爬回副驾驶才回过神:“没有。你有事,速战速决。”她不明白沉望青为什么突然哄她,只能想到她还没有从电话角色切换过来,这种事后的对话就像乱伦。 “我打车回去吧。”陆平拿袖子擦了擦脸,捡起自己的烟盒装回口袋。 “我送你。”沉望青已穿好内衣裤,拿湿巾简单擦拭了驾驶座。 “不用,我——” 沉望青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从包里掏出备用钥匙,告诉她密码有时候会失灵,出去玩记得锁好房门。 “在家等我。” 近乎一种事后的奖励,陆平从沉望青手中接过钥匙,不再拒绝,她是没什么骨气的,要有骨气也不会干这行。 回到沉望青郊外的别墅,陆平打开房子里的全部灯光和客厅电视,投屏情景喜剧,她怕黑,更怕一个人睡大房子,于是在客厅沙发上将就。 一夜辗转翻来覆去,醒来看到电视屏幕里热热闹闹,自己像无家可归的野狗,不免窝在沙发里安静流泪。 如此不分昼夜,睡醒点外卖、吃完饭又睡觉的度过假期,陆平没有踏出房门一步,直到某一天,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她已有些恍惚。 沉望青仍穿那身衣服,又或许她有很多件一模一样的套装。陆平在沙发上睁眼,看见女人站在玄关处的身影,以为自己做梦。 “你回来了。” 她很多天都错觉以为女人不会回来,毕竟她们自从那天分开,沉望青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陆平惴惴不安,想问她要这个月的钱,又不好意思一开口就提钱。她们也没有约定好什么时间付钱,月初,月中,还是月末。 沉望青背对着她换鞋,看到陆平穿着卡通睡衣局促站在她身后,也有些分开太久的恍惚,但从前她们就是一周见一次,自同居开始,日日相见,才变得只是分别一周就不习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