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皮肉骨关联一起,再亲密没有。 曾经认为永远说不出臊皮话的汉子,现在恨不能天天说爱。 “有我呢。” “别怕。” 嗓音干哑,亲吻她的肩膀,锁骨,每吻一处,都是滚烫爱意。把她抱到行军床上,吃她的奶子,吃她的呻吟,汹汹涌涌,要为她把生命燃成炭渣的架势。 将缩紧的小穴又一次插软插松。 吻住她,不断挺腰,精液冲出马眼时激沁狂烈的势头,把人烫得迷迷糊糊。在黑暗里喊他的名字。 每一声,他都郑重回应她。 夏夜草场,草是软的。 夜里的河水倒映星海,天上,地下,突然有了强关联,黑色顿河马喷着响鼻,长颈低下,在星海里饮水。 杜蘅躺在陈顺身上,伏听他的心跳。 上身精赤条条,胸肌是软的,可以随她深埋。出了汗,骨头缝里的男人味烘出来,冒一层热气,混着青草腥,风一吹,鲜热得一塌糊涂。 一条膀子抄到她的腰上,轻抚。 草穗扎人,陈顺认为自己皮糙肉厚,没所谓,但他的小蘅不行。 实在要躺,躺他身上。 “睡不着别勉强,我给你解闷,咱们说话,说一宿也成。” “你不困?” “和你说话,哪会困。” 杜蘅笑了,并不怀疑他比她还能熬。 回到陈家坝后,他没一天闲着,白天繁忙,晚上接连陪她说话,好像独自入睡是大是大非的严重问题,他坚决不犯。 不留她独自面对长夜。 失眠失出两人份,一份苦头两人吃,不必的。对此,他说:“我是你男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冷不防,杜蘅咬了他一口。 把他的胸肌咬到发硬,又在原地舔了舔。 舌尖湿软,小兽般狡黠。陈顺抚摸她的柔弱,在风静下来的时候,郑重向她承诺,做为她的丈夫,她的家人,他会永远对她真诚,没有保留。 这副体格,总有个理由长成这样。 遇着她,算是想明白了。 星海在闪烁。 天黑出青色,垂降下来。 “媳妇,别舔。” 陈顺的话也在闪烁,“再舔……我那根得硬。” 还没说完,小人芽儿从他身上坐起,他听见皮带啪的一响,被按开。 这回,轮到风发抖。 杜蘅以为自己迟早会因失眠进卫生所。 没想到隔天进卫生所,会是因为看望农药中毒的宝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