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凛眉心一跳,眼神锋利起来,“解释?你要怎么解释?” “这,这都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 “可是这是误会啊。”南嘉木手指攥紧,“陆席遇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能让赫连河误会陆席遇。” “南嘉木,你觉得陆席遇在乎多一个赫连河误会么。”宋凛说话一向一针见血。 南嘉木也是说不出话了,确实,陆席遇根本不在乎谁误会他,对赫连河,他也是多次的甚至是主动的激化矛盾。这对陆席遇根本没有意义,是自己执意要解释清楚,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是自己觉得,两个人不应该敌对,两个人应该关系好。 是自己觉得,两个人就应该按剧情走。 可是……可是如果没有那么多意外,两个人应该好好的啊。 南嘉木这时候脑子里一片乱麻,偏偏宋凛继续说道:“南嘉木,你觉得赫连河知不知道陆席遇是冤枉的?” 这一刻,南嘉木心口猛得一跳。 是啊,赫连河智商这么高的人,真的会仅凭传言就轻易下定义吗? 不,他当然不会。 要么是他一直对陆席遇怀有偏见,要么是赫连河就是想整陆席遇。 而这一刻,南嘉木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两个人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仇人。 * 南嘉木最后没有打电话。 他也没有和宋凛说什么,他现在太乱了,他需要自己去花时间去理一下,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在确认宋凛没什么事后,南嘉木离开了病房。 他游荡在医院通道里,通道里很热闹,都在纠结生与死的关系。他看到病人被医生和护士们推出,焦急等待的家属们冲上去又几步距离外停下来,只留下双双注视,满含担忧与着急的眼睛。 对此,南嘉木已经见过无数次。 因为上辈子的自己就是如此,在医院长久的住着,有时候家人们会透过玻璃门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默然地在楼道里走着,走了好久好久,突然听到一个护士的声音。 “你家人呢。” “你这么严重的状态,怎么没人管你。” 南嘉木一愣,抬头一看,就见陆席遇坐在等候区的陆席遇。 陆席遇拱着背,坐在把椅子上,他个子高,这样坐着也很显眼,只是长腿长胳膊蜷缩,那深邃的五官在白色灯光下投下小片阴影。他仍是没什么表情的,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但莫名让人感觉他很落寞。 试管出来的孩子从来没有感受到母体的温度,而本应该抚慰他的爱人早已和他反目,对他肆意中伤。 这时候,南嘉木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做点什么。因为他是导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于是他走了过去,拉起陆席遇的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