暎的孩子,那才是她的亲骨肉血脉。 她也不必再去卑躬屈膝的和弘晳的嫡福晋亲近交好了。 她有了要为弘暎争取和守护的心思,并不会因为弘晳难缠就退缩,瓜尔佳氏想,这是她和她的儿子应得的。 瓜尔佳氏的奶嬷嬷也跟着进宫了。 听见瓜尔佳氏这话,便笑道:“他们不会同主子生分的。” “在宫里,主子做不得什么主。可搬出去了,在太子府里,便皆由主子做主了。主子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侧福晋,也都要试试听您的。” 瓜尔佳氏很高兴,这样才对。 从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从前浑浑噩噩,但往后,再不是那样的日子了。 搬到太子府去,她也能好好的喘口气了。 怕弘晳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不高兴,苏玳特意叫了王氏来他们马车里伺候。 王氏长得美,又是他从前宠爱的女人,不管怎么样,看见美人在眼前总是高兴的。 皇子阿哥们也有自己的马车,但并不常在里头。 哪怕康熙在御驾上,他们也要骑马从旁陪着。 作为康熙最宠爱的皇长孙,弘晳也要从旁骑马陪驾。 太子不在,俨然就是皇长孙最得皇上的关注了。 太子体弱,不便骑马随驾,就是皇长孙代劳。 直亲王雍亲王几个不往前凑,八贝勒沉寂下去,就没有人能抢皇长孙的风头了。 康熙为示宠爱,时时刻刻都要弘晳陪着,也就是深夜在行宫歇下了,弘晳才得空回来。 御前也不是清净的地儿,弘晳待在那里,外头的传言全听见了。 奴才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大臣们也不会说什么。 就是直亲王,听见太子妃生了儿子,明里暗里讽刺过弘晳几句,但又不敢当着康熙的面说,生怕被罚。 弘晳浑不在意这些,就是骑马久了腿酸得很,只想回去抱着小福晋美美睡上一觉。 结果一进屋,就见小福晋笑吟吟的坐在榻上,旁边有个陌生女人,在摆弄什么东西给她看。 一屋子的奴才跪下请安,惊动饿苏玳和王氏,两个人忙也行礼:“给爷请安。” 弘晳一手扶住小福晋,随意看了眼,是个紫色的络子。 又看了眼,陌生女人有点眼熟,是他的侍妾王氏。 不喜欢别的女人出现在他和小福晋的地方,弘晳说:“下去吧。” 王氏刚站起来。 她不敢多看,也不敢动什么,但也瞧见了大阿哥扶着福晋的模样。 她一路跟着过来,来的时候一次没见着大阿哥,就是回去才见了这一次。 却没想到刚见面,大阿哥就让她走。 大阿哥刚大婚时,她还抱有幻想,可随着大阿哥日日都歇在福晋那里,她就有些灰心了。 福晋进门后,几乎就是独宠,果然是大阿哥亲自求来的,就是和她们不一样。 王氏还是有些难过的。 她以为福晋叫她来是她有了机会了,结果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王氏走了,弘晳将她拿过的那个络子随手拂到地上,上了榻:“爷困了。睡觉。” 苏玳想,得,这果然就闹上脾气了。 她示意福春将东西收拾好,放到旁边去,才瞧着弘晳轻声说:“爷要不要让丫头伺候爷洗把脸再歇着?” 今儿就没见到弘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