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仅得卸了他们的下巴,摸了他们的牙,还得找两根竹夹,将他们的脖子也给夹起来。” 这作风确实很赢夙,年听雨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下次抓到再说吧,现在就劳烦指挥使大人仔细查查苏海成吧。” “没必要查了吧。”赢夙道:“我觉得苏海成的表现没什么问题。” 其实,他们早就做好了什么也问不出来的准备,这遭来苏家主要就是想看看苏海成的表现。 苏海成今日的所作所为,非常符合老狐狸精们一贯的作风,上来就拿家世背景说话,企图拿资历让年听雨无话可说。 这件事在赢夙这里很正常,在年听雨这里却不尽然。 年听雨道:“指挥使大人,你不觉得这三个刺客自杀的太干脆了吗?” 赢夙:“刺客不就应该这样吗?” 年听雨:“那他们当初跑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的栽赃陷害吗。”赢夙分析道:“盛京城明明有那么多地方能躲,这三个刺客为什么偏偏躲进了苏家,无非就是苏家有兵权、也好挑拨。我觉得,你要是真调查了苏家,没准正中人家下怀了。” 如果相信苏家对大乾是忠诚的,那确实很容易像赢夙这样思考问题。 但年听雨不是这里的人,没有所谓的“同僚情节”,而且他想事也不喜欢在一条思路上局限死,总会从不同的角度去考虑同一件事。 风透过车帘的缝隙吹了进来,年听雨拢了拢大氅,吹了吹自己的手,道:“我相信指挥使大人不是傻子,肯定从另外一个角度想过这件事,但由于过分相信苏家的忠诚度,便把这个可能给排除了。” 赢夙默不作声,他确实想过,也确实因为年听雨所说的原因把这个可能性给排除了。 沉默须臾,赢夙道:“君上的猜测确实不无道理,但我找不到苏海成背叛大乾的理由。”赢夙看了一眼蔺阡忍继续说:“如果苏海成真的背叛了大乾,当年何必跟随陛下征战呢。” “指挥使大人说的在理。”年听雨道:“但人心这玩意最是难测,谁又能保证苏海成一辈子都对大乾忠诚呢。” 赢夙无可反驳,但他还是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也不想查这件事。 要是真查出苏海成有问题,赢夙简直无法想象大乾的内部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这是查清每一件可疑的事,是他的职责。 不然等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那一步,所有的一切全都完了。 看出了赢夙眼中的挣扎,蔺阡忍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好好查,查仔细点,苏海成的问题不小。” 赢夙:“......” 很好,本来心理负担就大,怕查出点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