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你,找别的男人去了。” 喻疏淮猛地抿唇,不敢再吱声,眼神带着哀求,可怜兮兮小幅度摇头。 仿佛在说—— 不要,不要。 求求老婆不要丢下我。 白临溪忍俊不禁,他温柔打量着男人,看着那双猩红的桃花眼,心底涌入暖流,好听的嗓音愈发轻软。 “其实啊……” “坠楼的那一瞬,我想的是你,我在想,那个臭屁自恋的花孔雀看见我的尸体,是会哭,还是会笑?” 指尖抚摸着男人湿润的眼尾,白临溪唇角勾起,笑得明艳多情。 “现在我知道了。” “哭得丑死了,一点都不帅,但我啊……好喜欢好喜欢。” 喻疏淮瞳孔一震,怔了怔,刚想说点什么,温热的呼吸倾洒而来。 白临溪咬了一下他的唇,一眨不眨盯着他,湿润的狐狸眼似春日涟漪的水面,显得温婉而动人,溢满了欢喜。 “所以……” 轻魅的嗓音裹着酥麻笑意。 白临溪坐在喻疏淮腿上,红唇晕开胭脂色,一下又一下轻舔:“哥,扳弯了我,你就要一辈子负责哦。” “!!!!” 喻疏淮简直快疯了。 他搂着爱人的腰,护着后脑勺,直接将人摁在椅子上吻了下去。 “唔……!” 暧昧的声音若有若无响起。 隔着黑色的挡板,司机听到了一两声动静,又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一个多小时后。 车停在了一栋小区楼下。 好在现在天早,周围没什么人,白临溪帮喻疏淮戴上墨镜,带着笑眯眯的男人下了车,嘱咐道:“出柜得慢慢来,等会儿见了我爸妈,就说我们是大学室友,你正好来我们这边旅游,记住没?” “记住了,我的好~室~友~” “别发骚!” “噢。” 两人并肩朝小区走去,门口旁边是家药店,白临溪目光一顿,想起什么,拽了拽了男人的胳膊:“哥,问你个事。” 喻疏淮:“嗯?” 白临溪舔了舔唇,长睫在雪色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眼底浮起愧疚,有些担心地问:“你去戏院的时候,应该看见我师父了吧?他的病怎么样?” 当年自己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师父估计…… 很伤心,很失望吧。 白临溪叹了一声气,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只有他离开,戏院才会恢复安宁,师父师兄的关系才能慢慢回到过去。 忽地。 肩被温柔搂住。 白临溪抬起头,目光穿透墨镜,与男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