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腰屈腿,温漾察觉到沉初棠肯舔她了,心里带了些快意,这才稍稍放松了紧握的手,又微抬起屁股,方便小穴得到更好的照顾。 呼吸顺畅不少,腹下还是胀痛不已,沉初棠重重倒吸口气,鼻腔满是腥腻的味道。为了早早脱险,他憋屈地伸出舌尖卖力掠过小穴每一寸,配合着嘴唇里里外外都吮吸了一遍,反复来回,滋滋作响,拉出一道道银丝,动作如激吻。 温漾身心全然沉沦在无尽的情欲中,双眼迷离,口中一阵嘤咛。 沉初棠经过长时间的舔弄,领悟出了些许门道,好像这女人下面装了什么机关,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腰会颤,有的地方吸舔了她的反应则异常激烈,叫得很大声。 沉初棠一直闭着眼睛,不愿面对自己在做什么,当然他睁眼也看不到背对着他的温漾是什么表情,只当她是难受的,恶意猛攻穴口上方的那一块软肉。 脆弱的花核经不起这样的拨弄,如过电般掀起一阵酥麻,温漾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毫无意识,满脑子只想快点抵达高潮,她酸软无力地伏低身体,用和沉初棠十指紧扣的那只手作为了支撑点,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自然垂落,轻扫着沉初棠的腰。 比起痛,沉初棠最忍受不了痒,尤其是这种被发丝撩拨出的微痒,令他倍感煎熬,报复性地用牙齿轻咬了那里。 “好重——” 温漾的嗓音骤然变了调,每一处细胞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战栗之中,大脑轰地炸开一道白光,穴口像开了水闸,失控地喷出一大股汁水,如热浪般涌向沉初棠的脸庞,让他没进食的胃都被淫水喂饱了。 高潮过后,温漾直接不省人事瘫倒在了沉初棠身上。 身上的女人好不容易是消停了,但舌尖的酸、腰间的痒、腹下的痛,无一处不在折磨着沉初棠,他费力抽出手,起身推开昏死过去的温漾,抹了把满脸的水渍,小兄弟已肿胀成了青紫色,万幸没受到“致命”伤害,他艰难地撸动两下,得到释放后拿纸巾擦干净,忽地想到什么,捡起大衣盖住了温漾赤裸的双腿。 刚给她盖上沉初棠就又后悔了,他斜斜地瞥了眼温漾那一脸餍足的睡颜,她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紧贴在他身侧,卸下了平常那副狡猾的样子,看起来尤为乖顺。沉初棠气不打一处来地开了车门,很想把温漾扔出去,冷风立刻灌进来,吹醒了他的理智,不对,这可是个把她绑了干回去的好机会。 沉初棠再次大度地暂且没有同温漾计较,还贴心的将大衣套在她身下,手嘴协力用衣袖捆住了她的细腰,又系好扣子,达到了长裙的效果。他调整好心情,重新阖上车门呼叫了司机。 司机火急火燎赶来,一进车里便闻到了一种暧昧的气味,心里当即清楚发生了什么,颇为训练有素地默默升起隔板,专心致志地驾驶汽车带路。 回到别墅已是半夜三更,沉初棠神色一变,怎么好死不死开这儿来了……算了,他懒得再折腾,人应该是离开了。 沉初棠单手抱温漾下了车,脚步虚浮地往前走。 他的步态缓慢而怪异,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时是极其的不适。司机以为沉初棠大概是累到了,恭谨地说道:“少爷,您要不先回车上等着,我叫佣人过来帮您把人抱到家里。” 沉初棠暴躁地咆哮了句“滚”。 收到指令,司机仓皇地躺倒在地,幸而道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坪,因此他滚的还算利落。 深夜的寒意侵骨,沉初棠只穿了件单薄的内衫,急切地想痛痛快快去冲个热水澡,毫无察觉路边树下隐蔽地多停了辆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