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倦沉沉的。 从二楼下来,她没看到陆家人,问在客厅打扫的佣人:“他们都出去了?” 今天明明是周六。 佣人刚要答话,楼梯间响起脚步声。 一袭黑衣的陆寅川走来,胳膊上的纱布早已不见。 赵枕月理所当然以为之前是他装的。 因为并没耽误他玩女人,也没影响洗澡换衣服。 就显得昨日让她帮忙洗手是故意为难。 心中对他的印象更差。 不想和他说话,赵枕月转身去餐厅。 看着她躲闪的身影,陆寅川主动过去,随手拉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正好堵住她要离开的动作。 压迫感直面而来。 逼得赵枕月先沉不住气:“有事吗?” 昨天还绑着的左手此刻轻搭着椅背,他右臂压在餐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瞧她:“好看吗?” 语气轻飘飘的,可听在赵枕月耳中,足够掀起一场暴风雨。 储存在她脑海中,会不时浮现出来的昨晚片段,霎时如潮涌来,掌控她所有的思绪。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指的是包厢里口交的一幕。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紧细的声音:“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纵使被他的椅子挡住,赵枕月还是试图起身,就被对方按着肩膀压下来。 她如失败的小兽被关回笼中,仰头看,已经站起的男人垂眼扫过,半敛的眼皮漫然又寡薄。 他目光明明很淡,却像有把钩子,直掏她心底最真实的情绪。厌恶他的注视,想离他远点。 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头,迅速疯长,让她顾不上理智,推搡着就要走。 却被陆寅川扣住后脑,无路可逃。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挡住所有光亮。但随着走近,他腰间皮带泛起愈发尖锐的冷光,刺痛她的眼睛。 “起开……” 她嘟哝着侧身躲,长发就被一把攥紧,被迫仰脸看他。 陆寅川用受伤的那只手拍打她的脸。 居高临下地垂睨着:“嫂嫂,说话要看人眼睛。” “……” 神经病。 赵枕月用力掰他抓着她头发的指骨。 却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 陆寅川第一次见识什么叫花拳绣脚。 脸都憋红了,一根手指没掰开。 赵枕月害怕被佣人看到他们在这里不清不楚。 心急了。 宁愿被他扯痛头皮,也想了断。 她往前用力,标志的五官疼得皱起。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突然松手。 地板光滑,脚下踉跄,赵枕月身体在一瞬失去平衡,眼看就要仰着摔倒。 尖叫都来不及。 腰间猛地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 赵枕月重重撞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心脏剧烈跳动,吓得双腿止不住发颤,依旧没能让她错过空气中浮动的男性荷尔蒙。 她的屁股紧抵在他腿间,能清晰感知到那玩意儿的轮廓,光冷静状态下就足够大,存在感极强,刚硬有力量。 软了的腿夹紧。 腿心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 赵枕月要挣脱他的束缚,却不小心扭动腰肢,像是故意在他胯间蹭了蹭。 陆寅川稍稍倾身,唇贴着她的耳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上面的红色小痣,咬音轻而缓:“还以为嫂嫂昨晚要在衣柜里给我含鸡巴。” 原来他根本就没睡。 赵枕月慌乱时,被身后男人模仿性爱动作撞了下屁股,身体仿若过电,快感急速堆迭在小腹,吐出一道娇细低吟:“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