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 皮带的抽打在此刻突然停下。 赵枕月眼角的湿意凝在睫毛上,喉咙无措地吞咽,想问又羞于启齿。下一秒,男人用强势的动作撞碎了她的羞耻心。 “啊……” 后入的体位让陆寅川插得极深,那根本就粗长的巨物此刻把女人的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能把她撑裂。 赵枕月哆嗦着把屁股翘得更高,缓解被深插的不适,却无意间夹紧甬道,把男人勃发的性器咬得硬得发疼。 陆寅川额角的青筋凸起,挑衅似的突突直跳,刺激得他浑身肌肉绷紧,尤其是前后挺动的腰臀,蓄力往穴里重重地撞。 “我哥是不是从来不碰你,不然怎么骚成这样逼还这么紧。” 男性胯骨撞上赵枕月腻白的屁股,啪啪作响,阻断她喉间所有的反驳,瞬间哑了声,只能急促地喘息。 容不得她作答,陆寅川从后面掰开她两片臀瓣,激烈地操干起来,把原本粉嫩的逼口迅速插得翻出艳红颜色,肿胀得色情。 “嗯……拿出去……” 赵枕月娇瘦,跪在台子上被他撞得身子前后摇晃,声音颤不成句,只有咬唇发出的模糊呜咽:“别……太重了……” 回答她的是身后男人更疯狂的抽插。 粗红的肉棒兴奋昂扬,在湿漉漉的穴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猛干,次次直抵她娇嫩的宫口,刺激得她扬声尖叫,哭着求饶:“陆寅川……别这样……” 男人的沉默化为最锋利的刀刃,刺向她敏感的身体。 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很快撞出一片通红。再往下,是她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此刻已经在他猛烈的操干中被捣成细细白沫,糊满肿胀的逼口。 胳膊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赵枕月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酒台上,只会嗯嗯啊啊地吟叫,下身酥麻失了感觉,汹涌地泄着湿液,浇得粗红挺动的鸡肉泛起晶亮水色,插得更滑更重。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满面潮红,下体媚肉乱翻,好像真的被他操松,开始夹不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任它在她软烂的穴道肆意进出,每每全然拔出,再重重深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敏感的花心,赵枕月哼哼唧唧地哭,痉挛不止。 陆寅川觉得不够,手往下伸,掐住她充血肿胀的肉珠,冷漠地拧转。同时,他狠戾挺胯,硕大龟头强势撑开层层迭迭吸附过来的软肉,开始冲锋式地激烈抽插。 “啊……不要……嗯……” 赵枕月感觉自己要在高潮中死去,浑身肌肉绷紧,翘起的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前躲,让身后那根毫不留情抽插的鸡巴滑出穴道。 陆寅川嘶了一声。 从粗硬的鸡巴上滑下来,赵枕月蜷缩着身子,依旧止不住高潮后的颤栗,喘声娇细。 就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抽了下屁股。 “啊……” 她喊疼的音调转得厉害,说娇是娇,说骚也骚。 陆寅川难得多了些兴致,拽着她一条腿,强势地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分腿仰躺在酒台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成样子的下体,如玉的指骨掰开肿胀的肉唇,让湿烂的小洞向两边扩开。 看了两眼,他沾染情欲的嗓音依旧保持冷感:“自己掰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