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融野,虽说起先多是这半山云岫主动,她个呆子别别扭扭才勉勉强强答应。后来呢,后来的松雪融野可是色得惊为天人。骂她“衣冠禽兽”,她委屈巴巴地应了,又问:“那你手指可以进来这衣冠禽兽的身体里吗,知还?” 真是,真是太……云岫失去了贴切的语言。 丧心病狂。 推她在褥,操弄得她扭腰动胯,两股颤颤后淌了云岫满嘴的液。还想要,还“嘤嘤呜呜”骚得人怜意大盛,骚得不为她释净了都不好意思说是青梅竹马。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振袖昂贵,要小心保管。一手操弄融野的穴,翻浆捣海,云岫除了身上振袖,小脚一蹬,蹬去了不会被她青梅淫水喷湿的远处。 “千枝姐不给你?” “啊、千枝、千枝姐没来得及、嗯……” “哦,那是我唐突了旖旎,得好好补偿你,融野。” 脚趾绷紧后迅速回勾,融野瘫身,久不能回神刻下身在何处,操弄她的又是谁人。 她知晓自己床上淫荡,未吃到嘴的就越想。这话她虽不明缘由,却隐约觉得不该对千枝或知还说。 “你可舒坦了,融野?” “嗯……” 那人的手,那人的背,那人一个眼神遂让她胆怯又忍不住接近的眸。 抹不去的身影,清癯、冷冽。越是不能想就越想,禁忌总带独特的情色味道。 “知还……” 回神了,融野唤到无论何时都愿意予她欢愉的女子。 她们接吻、拥抱,各怀心事,互抚互慰。一个神魂仍滞留妙心寺,一个心上人总是眼前人。 “我婚约定下了,融野。” 融野听后一愣,“和谁家?” “浅川家。” “你要同明卿作盟姊妹?!” “你想什么呢,是她二哥。” 呆子一个嘛这不是。 “那以后你就是明卿的嫂嫂了?” 话说得轻巧,口吻淡得除诧异外云岫再听不到任何。 “融野,你真是个傻子呀。” “我又是小孩儿又是傻子,你们把我当什么?” 手指叫她舔干净了,抽出来,云岫捧住她红潮未退的脸:“你是我的融野,最好的融野。” 融野唇际上扬,笑应道:“你我青梅竹马,你成婚我第一个高兴,知还。” “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若哪天我必得成婚……” 看着融野明亮温润的眼,云岫顿后才道:“一定要找认识的人家。” “那浅川家岂不正好。” “嗯。” 一头闷进融野的奶子里,云岫以奶洗面:“融野,你可折腾死我了。” 奶子被她揉变了形,可没奶的或许不知道,奶子很软,不会痛,只有心会痛。 揉足了,云岫自谷间昂头。 “融野,我很嫉妒那孩子。” “嫉妒?” “一个你心上痛了这么多年的人,我连面都未曾见过——你很喜欢她吗?” “很喜欢。”融野不假思索。 “哪种喜欢?” 撇目思忖片刻,融野复看云岫。 “她能活着,我此生不再有其他奢愿。” 小手一拍,拍得融野胸起波涛,波光粼粼,闪得人想落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