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 红彤彤的眼梢似添了一抹淡胭脂晕开,在她抬头时,真冬胸腔的小鹿突兀一蹦哒。 “你不会死的,对吧。” “不会的,我答应你。” “那就好,那我还当你最要好的朋友,冬冬。” 松雪融野不撒手亦不拉开距离,她抱着你看着你,看得你不好意思不亲那微抿的唇。 肯定不会死了,还没看够这张脸,还想亲亲她的嘴。死什么死呢,死了就亲不到摸不到了。 “可以吗?”拇指尖轻摩下唇,真冬问道。 机敏的融野立马会意:“只接吻的话——” 两厢对望的眼在唇与唇相合时同步闭上,融野闻得见真冬颈边特别的气味。她为那味道俘获,只冬冬才有的味道总能一点点使她回归朴素的平静。 她二人咸为接吻老手,每回接吻却少不了青涩,都难为情似的。 对,是每回接吻,每回都是冬冬亲来,每回这松雪融野都放纵了。 酥感渗进骨子里,蔓延至手尖脚趾,舒服极了。她们的鼻尖碰到彼此,又礼貌地互相让步。 “冬冬……” 吻隙间融野吐露低喃,她彻底迷上了默契的亲吻,这是她二人独特的情感表达。 跪身半站,融野把住真冬垂下的手臂,又觉失礼,便放开她,举起手,不再有丁点触碰。 闭上眼嗅觉会更灵敏,放开手,肉体其他部分的触觉亦更敏感。 与佳人契合的亲吻注定会点燃欲火,融野心有准备,因而更加束缚了双手不叫它作祟。 越渴望越要拘束,越拘束,稍微的亲密接触即有可能捣毁假惺惺的理智。 然融野发自内心地想珍惜她失而复得的朋友,不想重蹈覆辙,性爱欢好她已感其力量之可怖。 轻吮冬冬的舌尖,融野缓慢嗅闻冬冬的味道保持冷静。 “嗯……” 清癯的手摸进她的衣襟缝,起初融野还沉浸在这吻浴中享受她们间温馨的暧昧,待那手开始揉她的乳,又试图去套弄乳首时融野方大梦初醒。 她的衣要散了,欲要不受控制了。 “冬冬不要——!” 按下真冬的手,融野咽唾喘息。她们面面相对,看不清对方此时的欲色。 收回手,真冬低头说道:“抱歉,亲着亲着就上了头,也不全怪我。” “没关系的,我很喜欢和你接吻,冬冬……”融野说得亦是小声。 也只到亲吻这步,不知怎地更觉着刺激。还是说正因不放任下去,克制反更能催发浓情。 各怀心思的两个年轻人各自决定不再与对方共趟性爱之河,光吻不做,或成另般情趣。 “那就再亲。” “冬冬,你不会死,你是想要我死。” 歪屁,忍得辛苦的难不成就她松雪融野了? 她二人抱着亲躺着亲,钻进被窝里亲,亲得嘴巴渗血也不舍喊停。 嫌腰后带结硌人,融野腾手抽开它。 “不是不做么,你抽了作甚?” “是不做的,我没说要同你做,冬冬。” 可衣裳都散了啊。 “你拆了它,这儿没人会给你打结,我看你怎回去。” “你借我一套小袖穿就好了,冬冬。” 俏美人躺于身下,衣衫与青丝共凌乱,勾得真冬淫心不安。 “你穿上,现在就穿。” 她底线在动摇,情欲在叫嚣。 手指自耳边滑至胸前,复看了眼融野,见她不为所动,真冬粗暴扯开襦袢,俯身就要含住结于乳白圣峰的殷红圣果。 “冬冬……” 那声音里掺了恳求,偏偏是真冬最不爱于此时此刻听到的。 “知道了,吃饭吧。” 空气随夕暮而冷,翻了小袖掷往融野脸上,真冬果决离屋。 晚饭没心情做得多丰盛,然特地为今日买好的鲜鲍若不趁鲜享用了岂非糟蹋粮食。 鲍鱼一半拿酒蒸,另一半则剁碎了备用。牛蒡削条,舞茸洗净后去蒂,煮饭的水用淡味酱油、料酒和味淋代替,再摆两片昆布,最后依次放入鲍鱼碎粒、牛蒡细条及舞茸,撒上芝麻粒蒸煮即可。 蹲守煮饭的火候,脸颊烤得热烘烘的。真冬摈除了喜怒和语言,她只想吃饱饭洗个澡,洗去今日的晦气。 她的泪就是这样孤身一人时由火烤干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