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酒吗?” 纸门开启,不待一声“站住”,松雪融野已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橘殿下。” “嗯?我吗?”笑应那声唤后融野盘腿坐下,手边是早备好的两只酒碟。 分腿斜倚,坐没坐相,见酒碟举起,真冬遂歪着身子为她倒酒。 樱瓣一朵漂浮酒液之上,融野并指托碟,扬首一口饮尽。 美人连脖颈线条都美得令人失语,张唇又抿,真冬暗自感慨其惊心动魄的美,继而横生一股子莫可阻挡的嫉妒来。 “平时这时候你都在做什么,又和谁在一处。” 未俟她细加琢磨那嫉妒从何而来,话语比想法要快地告知她答案。她在意得不得了却始终没问出口的事。 酒没想得辣,搁置酒碟,融野鼓腮舒气:“说不好。” “都哪些人?”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磊落面孔,真冬接着问道。 “在家的话这时大多是和千枝姐,也会一个人作绘或温习诗词。” 那位胸硕无比的姐姐真冬自是有预料的,既松雪融野乃病入膏肓的好色,想也不可能干睡觉不做。 夜夜有奶摸,天天有人陪。真是好福气。 “那个纪州佬呢?” 此问一出,融野头皮一麻,后穴一紧:“那、那、那位大人要回纪州了。” 松雪融野是真的憨傻吗?真冬时信时不信,你看她不很会避重就轻的嘛。 “就这两个?” 眼神游离,自斟一杯饮下,融野方回道:“也会歇在‘京松雪’府上……” “京松雪……” 在哪听过这名,经她一说真冬忆起那日手里攥着千岁糖的呆娃子,便问:“那小孩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姐——”坐立不安,融野当即改口:“是‘京松雪’家主的长女,与我无关。” “是么,我看怪像你的,就容易上当受骗的憨劲而言。” 振眉,融野对这说法表示不满。 难道,难道出她松雪融野一个憨瓜还不够,难道只姐姐一个聪明人了吗?!岂有此理! “那你抱的是谁,家主?” 没了气焰,融野闷声哼了个“嗯”。 “京都的分家家主你都能勾搭上,该不该佩服你。” “什么‘勾搭’,你说话真粗鲁,冬冬。” “因我德行颠坠,节操湮沦。” “嗯呢,那倒不假。” 接过融野倒的友谊之酒,真冬坐起身,又问:“还有谁?” 这回融野竟不乐意答了,想了会,默不作声地喝了会酒。 “还有我最要好的朋友,冬冬。” “哦。” 惊讶也不惊讶,还被她算了进去,是不是得谢谢。 “她快成婚了,不跟我亲亲抱抱了。我其实不太懂个中缘由,但也不是完全不懂,隐隐约约就……” 原来“最要好的朋友”另有其人。 难堪拌酒吞咽入喉,挠了鬓发,真冬继续听她说。 “我这人离了朝堂就迟钝得像块木头,到了只觉得和最好的朋友做就会有此报应。” “这就是你给下边儿上锁的理由。” “上锁?”撩眼,融野连忙甩头摆手:“没有的没有的,哪有这种锁!” 有的话倒很想给这女人装上,再把钥匙丢河里,美得很。 转念一想,好像太残酷了。 “一二叁四……四个女人,你是够忙的。” “同你有交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