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我记得那小孩儿瘦的小鸡仔儿一样。” 边·小鸡仔儿·卓:…… 边卓挠挠头,神情略显尴尬,呐呐道: “之前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弟妹,剩下的都进了我爸嘴里,我经常饿肚子,一天还有干不完的活儿,能活着就很好了……” 郝宸佑:“……” 想安慰边卓,话到了嘴边,又觉绵软、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也算死过一次之后,看清他们是真的不把我当人看,也明白了只能依靠自己,活儿还照干,吃食就不让着了,大不了闹上一场,他们嫌丢人,也不敢做的太过份……” 郝宸佑气结,竟还真有这样的父母! “不是我说,因为什么他们这样对你,难道你是捡的?” 之前那点儿猜疑、轻蔑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郝宸佑是真的同情眼前这个风淡云轻般讲述非人经历的小孩儿。 站的有些累了,边卓半个屁股边儿虚虚撑住桌边,半晌之后才听他淡淡道: “要是捡的才好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偏偏就是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就好像这辈子都欠她们,斩不断、还不清……” 语气里的遗憾似要溢出来…… 郝宸佑轻叹: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哎不对…” 这一晚上太多事,郝宸佑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拧着眉头仰视边卓: “这么说,你早知道要结婚的人是我,还跟着小老头儿胡闹?” 边卓浑身肌肉紧绷,肉眼可见的紧张,但还是缓慢而坚定的点头: “我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才会答应的那么爽快…… 水库冰冷刺骨,郝宸佑的怀抱却那样暖,让边卓心心念念七年不止。 七年间,他总会刻意留意关于郝宸佑的消息,不知觉间感激之情在少年心田渐渐发酵、变质,情窦初开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枝繁叶茂一发不可收拾…… 郝宸佑轻拍脑袋,有一瞬的失语。 不就是简简单单退个亲嘛,怎滴这样复杂啊! “哥…” 郝宸佑眼前一暗,下一瞬只觉乌云盖顶,边卓半跪床边,居高临下将他环抱。 姿势略显强势,可青年激动到颤抖的身躯却透露出他心底的极致不安与渴望。 同|性气息氤氲鼻吸,郝宸佑呼吸一窒,突如其来的微弱电流顺着尾椎直冲天灵,脚下轻飘飘仿佛踩在棉花上…… 喉结艰难上下滑动,拒绝的话卡在胸腔再难寸步难行。 要知道被前任伤过之后,郝宸佑便醉心事业,素了足足五年还富余,可以说是经不起一点儿撩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