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骇了他一跳。 “又是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是那个叫不住名字的小保安。 “郝先生…” 小猫一样叫了一声之后便再没了下文… 郝宸佑再怎么迟钝,几次三番下来也琢磨出点不对劲,礼貌的朝他笑笑,转身上了楼。 — 刚进玄关,胖小子郝莓颠颠儿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来迎接他。 陪着玩了一会儿,郝宸佑踢掉拖鞋,赤脚走向厨房。 洗碗机在“嗡嗡”工作,除了垃圾桶旁边的一袋打包好的厨余垃圾,厨房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却唯独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关掉客厅灯光,郝宸佑摸黑走进卧室,刚好冷不丁把人堵在主卧的卫生间。 “嘶,”从背后拥住边卓的时候,他明显愣了一瞬,察觉是熟悉气息之后才放松下来,“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没开灯的缘故,边卓说话声音压的很低,好像在悄悄咬耳朵。 郝宸佑不应声,鼻子凑到濡湿的后背,深吸一口气,满满的淡淡柠檬香。 忽觉得喉间干渴,索性探出舌尖寻觅光洁脊背马虎没擦净的水珠… 边卓轻哼一声,指尖力道渐散,腰间浴袍“啪”的应声而落… “别…”他说。 郝宸佑仿似没听到,拥的愈加紧,呼吸渐粗重,凑近边卓耳垂,唇齿开阖,灼灼气浪烫的边卓尾椎阵阵发紧,无数酥麻电流纷纷从灵魂深处澎湃起悬… “洗了没。”他问。 怀中人低声呜咽,湿润指腹重重搔抓郝宸佑肌肉高高隆起的小臂,状似告饶,却抿紧嘴唇并不应声。 郝宸佑低声浅笑,含住送到嘴边精英耳垂的同时,含糊不清道:“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乖乖给老公检查下。” 说着,粗糙指腹熟练曲径通幽… “嘶…” 边卓腰眼儿发软,这下是真的站不住了,大半重量全都压在郝宸佑肩头… “哥,昨天才…你疼疼我,明天…早上好不好?” 郝宸佑虎牙在耳垂留下前后交应的两个浅窝,引的胸前人狠狠一阵颤栗。 “小坏蛋口不对心,嗯?自己悄悄洗白白,然后告诉我不想要?” 边卓内心欲哭无泪:“…” 真不是这样的呀! 就是…就是以防万一的嘛。 毕竟他是惯于不会拒绝郝宸佑的。 就比如现在… —— 鏖战整晚,两人不出意外都起晚了,等边卓醒来,郝宸佑还沉沉睡着。 操着酸软的腰,先收拾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