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pardon? “22岁——罢了。”雪名阵叹了口气,“森先生能否暂且起身?将这张办公桌挪开。” 森鸥外:“……” 尾崎红叶:“…………” 少年太宰又想笑了,他觉得如果这样精彩的场面能多上演几次,雪名说他多少声天真烂漫都没问题。 森鸥外勉强在泥石流的冲刷中守住阵线:“雪名先生,你似乎忘了。你被传唤到首领办公室,是为了对自己违背首领命令,在国外停留多日做出合理解释的。” “太宰向你传达了立即回国的命令,你为何仍在马萨诸塞州停留了三天?” “哦,那个啊。”雪名阵心不在焉地应着,掏出手机,翻找视频的同时,目光始终在办公室内逡巡。 ——太像了。 如果撤掉办公桌,在玻璃幕墙前降下不透光的落地幕墙,几乎与网友和他初次视频时所处的环境一模一样。 地板高级木材的精致纹理,几道隆起的承重方柱——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调亮了视频亮度、反复拉拽回看的细节近乎吻合。 他勉强收回飘走的注意力,集中精力应对发钱的老板:“因为前几天的经历太精彩了,我想看看还有什么后续。” 他将自己拍摄的视频翻给老板看,有宣传官色.诱刺客的,有刺客脱了裤子被冷血摁在病床上的,有驾驶飞车在过江大桥顶端栏杆上激情追击的,最后是惊险刺激的教堂爆炸案。 尾崎红叶的得体微笑在看见护士装·脱裤刺客时便宣告崩裂,在看到冷血面无表情地左手拎着杀人内……杀人凶器,右手拎着挂空挡的护士装刺客从病房里走出来时,更是整个人逐渐褪色。 森鸥外同样说不出话。反倒是少年太宰看得近乎两眼放光,指着内裤杀手的片段哈哈大笑,面对教堂爆炸案时倒是一脸索然无味。 对此,雪名阵只能评价:内裤不套在自己头上,是感觉不到痛的。 森鸥外:“嗯、嗯,我大约是明白你的意思了。” 虽然很离谱,但这个离谱的理由配上离谱的连环刺杀以及离谱的雪名阵,忽然就变得合理又正常。 森鸥外在混乱的思绪中捋出头绪:“既然你和旗会始终一同行动,那为什么回来的只有你,没有旗会?” “……”雪名阵稍微放下了点手机,露出有些黯然的表情,“他们说我奇葩、有病、不想再看我哪怕一眼。” ——童叟无欺,都是将旗会丢进号子里时信天翁跳着脚骂过的话。 但组合起来回答森先生的这个问题,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旗会因为嫌恶雪名阵,最后与雪名阵分道扬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