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咱们家和将军府有什么来往吗?” 戈宁百思不得其解,在将军府借住了数月,还不知要住到什么时候,夫君为何不与她明说? 这般偷偷摸摸,遮遮掩掩,难不成还有更重要的事得瞒着她? 云起觉得夫人的问题意有所指,但是她不太懂,思及夫人今日的怪异,她迟疑着回答:“鲜少来往。” 与其编纂一些会被戳破的谎言,还不如撇清关系。 戈宁闻言捏着下巴沉思,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一个是京营的小小千户,便是从前再信重方大勇,也没得让人拖家带口住在府上的。 可这么说来就更奇怪了,既无来往又为何收留他们? 找不到头绪,戈宁心里烦躁,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想着想着,戈宁忽觉脑袋针扎似的疼,零碎画面流星一般划过,熟悉的陌生的,一个接一个,惹得戈宁一阵心悸。 会是她失去的记忆吗? 戈宁想抓不住那些画面,可惜稍纵即逝,空留一腔惆怅悲戚。 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夫人您怎么了?要不咱们回去吧,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见夫人揉着脑袋似在强忍疼痛,云舒忧心的望着她。 戈宁摇摇头,深呼吸,打起精神问:“老爷最近在为大将军办差?” 云起摇头,小声答:“奴婢不知。” 戈宁冷不丁开口:“你们听说过大将军……好男风的传言吗?” 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大将军看上她家夫君了! 出于补偿心理,大将军接她回将军府治病养身,既是安夫君的心也是防止流言传出中伤大将军,一举两得。 戈宁不由想起那一夜,她好奇追问夫君大将军是否好男风时,夫君的语气明显冷下来,显然是她在无意间戳破了他们极力隐藏的见不得光的秘密,惹得夫君羞恼。 戈宁被自己走偏的思绪吓到了,可转念一想又不无道理。 “难怪夫君总是不着家……” 难怪大将军对方大勇甚是优待,她成婚那年甚至送来了贺礼。 难怪方大勇不计较戈家从前拒过他的提亲,她一找上门便二话不说的答应娶她。 难怪他宁愿憋着也不愿碰她…… 原来是背着她和大将军卿卿我我,为大将军守身如玉! 戈宁一堆问题,前言不搭后语,可连在一起,云起云舒不多想也不行,吓得神情一阵扭曲。 云起慌忙道:“夫人!莫要胡说,叫人听见……不好。” 若说方才是戈宁无端的揣测,可云起云舒倒吸一口冷气,语气亦是惊慌急促,戈宁一下子笃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