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烜说到做到,那根烫热硬挺的性器毫无商量地挤入她的穴道,若不是有前戏滋润充足,花穴沁出的蜜液与阳物相触软和了内穴紧致带来的压迫感,不然经这物粗莽挤压,那软嫩的花穴不得撕裂溅血不成。 进入内道的阳物还在持续往里探入,却又并不是直来直往的方式,而是时而往左偏时而往右偏,不错过撞击内道任一敏感处,直教身下人欲仙欲死才算达成目的。 宋惊雨以双腿岔开的姿势被抱坐在陆时烜的腿上,那根性器已然全根没入穴道,而随着宋惊雨上下颠簸的姿势,没入其内的性器顺势走了捷径,干脆不再主动往里探,顺着宋惊雨颠簸的力度而推进。表面上是宋惊雨主动,然而事实上还是陆时烜在主动,因为主要的出力者归根究底还是他。 只是如此,就更考验他的体力,当然这对于陆时烜而言连考验都算不上。 他幼时曾在寺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得方丈亲手传授武艺,多年来日日勤勉练习,是以他不光身杆劲瘦挺拔,就连气力也是强于寻常人许多。 他多费此举,自然是为了多添几分情趣。 宋惊雨知道他心里憋着坏,可是她的身子由不得她做主,他的欲望明目张胆,迫着她不得不承接和包容,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到那根粗长的阳物似乎在穴道内慢慢膨胀,它的每一次探索,都会带来她小腹上的凸起凹陷,花穴不知好歹地分泌了更多的爱液,极大方便了阳物的行进挺入。 约摸在宫颈口的位置,阳物打着圈儿又是一顿碾磨,她渐渐感知到大事不妙时已经晚了一步,阳物的端口滋啦一下便射出了大量的精水充盈穴道,为了方便将精水灌入子宫内,陆时烜将二人的体位换了一下,此刻宋惊雨完全趴在了老爷子的那口棺材盖上,精水就在他有意地引导下更快地涌入她的子宫。 宋惊雨仍在艰难地维持仅剩的理智,只是能脱出口的话断断续续,她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别弄到里面……” 陆时烜充耳不闻,身下的动作依旧大幅挺动,宋惊雨经不起折腾很快就蜷缩着身躯,皙白滑嫩的脊背与圆润挺翘的臀部弯着勾着,完全不知这放到陆时烜眼中又是勾人的姿态。 他的指腹顺着她的脊背线往下抚着,丝丝酥麻的感知便通达了全身,她禁不住低吟了两声,似猫儿讨主欢欣故意夹弄嗓音,当然她这不是故意的,但无意识地低吟才是对男人兴致的极大鼓励。 这说明他身下的人臣服于他的雄姿,即便她嘴上不肯求饶,但身体永远是比心里更实诚。 再往下移,就至临那道未被探视过的臀沟,臀沟之下藏着的又是另一个仙境妙处。 掰开两瓣臀肉,紧致干涩的菊穴映入他的视线。 这里不曾被造访过,也甚少有人会对此产生兴致。 陆时烜却是好奇又兴奋,手指不受控地戳了戳菊穴口,谁知他突如其来的举措惊扰了她,而他又没及时察觉,这才让那两瓣臀肉合紧正好夹住了他的手指。 对于宋惊雨而言,那可真是屋漏忽逢连夜雨,她这一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