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性爱是发泄的一种途径。 花卷笑骂了一句眼前人的道貌岸然,直言“学了你这个行业的都会这样?” 松川无语的没有回,先去看埋在花卷颈侧的桐月状况,她背上也有红酒的痕迹,交迭着好几道印记,连着真丝制的睡裙都被染红。 迷迷糊糊里听见了松川的声音,回头后对于他的出现桐月也呆了好一会,见她这副模样松川倾身吻在她唇边,浅触辄止的温和。 抬手又替她理了理长发。 这点甜头里桐月清醒了些,意识到是松川是真的来了小樽,她放开了原先搂着花卷的手,转而抱紧松川开始告状。 这从饭后没多久的床事持续到快要凌晨,花卷的招数与套路难以招架。 花卷也不恼的拢了拢他自己的浴袍盖好,慢悠悠的按住桐月跪立在沙发上的小腿,顺着线条用指腹划过。 松川则是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是不是有点高了?” 他还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导致的后续不好。 桐月解释起晚上喝了酒,后面陆陆续续她和花卷在床上又多喝了点,以至于这会晕乎。 因为醉酒所以比平时要迟钝不少,桐月是后知后觉感受到松川身体上的异样,毕竟单看搂着她面色平静的松川一静还真是不知道他的欲起。 往下更是清楚看到西装裤的顶包。 纠结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凑到松川的耳边询问,“要做吗?” 背后立马贴上一处热源,花卷坏心眼的问着这是说了什么脸这么红... 他不给她一点逃离的机会。 不知被谁打翻的花瓶重重摔在地板上碎开,而沉浸在性爱里的三人已经无暇顾及,松川顺着抚摸向下,他拿了就近的避孕套带上,进门前他没有吃过药。 隔着薄薄的套子两相贴合,说不上是谁的温度高,松川完全的进到宫腔。 他也是这会才发现桐月的后穴里还堵着个不小的按摩棒,交合处的水已经湿了一片,股间更是混乱。 松川先解开桐月手腕上的绑带,由她好好揽着和抓着什么。 过于纵容的性事里她的腿心发颤的厉害,就光被进入的这一段就已经隐隐遭不住。松川拿出了后面作乱的按摩棒,他单手褪下了西装裤。 感受到了性器进入前面被包裹的舒爽,喟叹的在喉间没出。 尽量放的再缓一些,给了桐月敏感的缓冲,奈何这股诱人的味道实在是让他忍得辛苦。 许是已经经过一阵,里面的热度要比往常软和上一些,松川控制着小幅度。 皮肉的拍打一阵一阵响动,牵扯着体液的搅弄。 而花卷没有松手的划着她的腰侧,惹她发痒而紧绷身体,在松川泄出一趟前他都有耐心等待。 第二次后花卷顺利的抵达后面那处在晚上被拓开的深度,后穴堵久的没合上,正好他径直往里。 松川扶着桐月的腰,尽量分散她的惊慌。 身体里进入了难言的异样,桐月搂紧了松川的肩膀,语调已经完全混乱。 “只在意松的话,我可就要吃醋了啊,绫”花卷说着往上一顶,听着桐月的声音起兴。 三人间的距离已经有些近,引得松川也能感受到紧箍的劲,不得不呼吸乱了些许。 越到后面越是分不清是谁的手在做抚摸,是谁的呼吸洒在了身上,是谁的唇印章似的留遍全身。 两个男人的温度直逼得桐月惹出了汗,而这股混乱还在继续,她沉浸在这股淹没喘息的欲海。 身上的哪一个都推不开,受感染起的松川彻底的崩掉理智,加快了速度。 在越加的激烈里,身体发出的快感攒得奇怪,尤其是两个男人渐起的攀比欲,非要分下高低。 意乱情迷的浑噩里诱人深入,体型上的差异里她被包裹其间,不得解脱的章法。 一场尽兴荒诞的性爱见底,花卷把着度停下,松川亦是没多久的止住,把剩下没发泄完的精力独自进了浴室冲凉。 桐月已经没有力气管后面的一切,她都不记得半场后的事情,完全是稀里糊涂的被吃干抹净。 松川出浴室后外头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他上床俯身吻了吻熟睡中的爱人,想起什么后又起身去拿了专用的药膏。 一点点抹上按摩,不至于她明早浑身难受。 风雪渐起,屋内毫无所知,此处便就是安全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