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 流萤登时红了脸,小手一拍水面,溅起许多水花。 “不许说!” “方一日功夫,他便说不得了。” “你!…小气…” 这个韩正卿,惯会掰扯,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非要吃些个飞醋。 流萤嘴上嫌他,心里却不嫌,韩正卿同她耍小脾气,她高兴得不得了,他一贯地平稳沉静,唯有这个时候,他能显露出一点脾气,并且是同着她一个人的,难能可贵。 她背过身,趴在浴缸边沿上,手指按下一颗水珠,引着那剔透的水珠子滑动。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是因为他?” 流萤斜乜他一眼,娇娇地笑道,“韩大少爷是觉得这桩买卖不划算了?现下后悔可来不及呢,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这可不兴退货。” 韩正卿微眯起眼睛问道,“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流萤笑意未收,却是警惕着打量他的脸色,然而一无所获,她越是努力探他的意思,他越是藏得深。 流萤索性朝他怀里一扑,脑门顶着他的胸膛磨蹭,“不够,还得再宠着些,可不许你反悔。” 韩正卿的声音自头顶砸下来,“不反悔也可以,你拿什么交换?” 流萤才明白他在这儿等着,坑还是她自己挖自己跳的。 她眼珠一转,答道,“我有什么都在这屋里摆着,你稀罕哪个就直接拿去,马上成婚了,还说什么交换。” 她猫着腰,沉甸甸的奶儿垂下来,韩正卿顺势托着那对椒乳揉搓,这丫头同他打太极,那他便再进一步。 “这些东西没什么稀罕,我倒是想知道一些事。” “什么事?” 流萤动动脑袋,小脸贴着上他的身子,还道他想要她伺候,原只是说话罢了。 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背,贴着脊骨起起伏伏,在腰线收到最细的地方停住。 那两侧各有一个可爱的腰窝,现下瞧不出来,只在床上的时候,她将小屁股撅起来,那两个凹陷便像是请帖,底下便是蜜桃一样的臀。 拇指流连两番,指尖再顺着脊骨摸到尾椎,在那里轻轻地推揉。 “你破身的时候,流了许多血?” 话应刚落,流萤的背肉眼可见的冒出了汗。 他在意,他从没提起过,可心里还是在意的。 是了,哪个男人会不在意,于韩正卿来说,或许这事是他唯一的失算。 流萤的小脸烫得紧,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好…还好吧…哎呀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也不清楚旁人,怎么算多…” “也是,我也不知道。” 流萤猛地抬起头,对呀,樱娘跟他的时候是个娼妓,自然不会是个雏儿。 她心里迅速地盘算,迎春是打小跟着韩俊明的,春桃是家里养大的更不必说,可韩正卿原就不想在府里祸害丫头,才去外面找了个娼儿。 流萤瞧着他,立时红了眼眶,她希望世上最好的都给他,可她的初红却是给了旁人。 韩正卿将她的愧疚瞧在眼里,眼看着时机差不多,再补上一句,“那日在父亲灵前,老二的帕子上头,便是你的落红?” 流萤的泪珠子掉了出来,她咬着唇,该是点头的,却变成捧着他的脸不住地亲。 她不想承认,可那就是事实。 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弥补。 韩正卿瞧着时机差不多,手指又向臀缝推下去。俊明下午同老二吵架,说是前头万不能入,容易感染,后穴都比前头强。 这丫头对后穴本就抗拒,又怕疼得紧,唯有让她愧疚主动献出身子才有可能动那地方。 上回他探过,知道她身子紧,头一回开这穴怕是要好一番折腾,不若早一些让她慢慢适应,成婚那日便能入得爽利。 流萤跪立起来,低下头深深地吻他,追着吮他的舌头。 就在指尖快要触到后穴的时候,流萤忽然放开手,捧着他的脸,诚恳地建议。 “要不你纳了银杏吧?二姨太养大的丫头,当是错不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