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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finally will be mine
?别浪费电?他们居然还打算长久联系? 『这条裤子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收走。』 『LEAVE?NO?PR——』(←不要留下证据——) 用力拍打发射器,是紧急停止的讯号。 有人。 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 迅速压下所有异常,Queen决定起身迎接未知。 “如此拘谨做什么啊?坐,坐。” 来人向着床铺比了个毫无实意的“请”。 …盺娜。 “主不坐,不敢从。” “也行。” 他大步一迈,床垫凹陷。Queen看起来略显拘谨地上座,与陌生的温度留有半尺距离。 “……” 眸色似渊,钉枪穿刺双眼。 自己正被暗沉地盯着、钉着… “你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吗?” 皱眉。 “怕您不喜叨扰,又或是我的言语僭越。” “好了好了快把你这该死的繁复的说话方式给改了吧,惹人心烦。” “好。” “也不用什么您您您的了,毕竟…你也算是我们这的贵客,对吧?” 下颌被他钳制,强硬捏起,逼迫压抑。 “……在下不胜惶恐。” 配合着此人混乱的性子,Queen勾唇。 “很少能看见女Alpha的裸体啊,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呢。” “我与一般人,并无二致。” “哦?那岂不是…… “——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 怒从中起。 因遐想而起的焰火,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 她…… …让我赎罪吧。 “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Queen应答得果断。 “是……偷腥的味道。我猜,源头应该在这里——” 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从咧开唇隔的胸膛,踩着云雾、恶心,如莲步轻移…游入秘境。 往下、往下、停留在子宫。 紧接着。 “……!!!”(←Queen) 目眦欲裂,掌心疼痛。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 踉跄中瘫倒在床头,神经痛得发抖,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这是自己。 …… “跟谁做的?” 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 “门口那位。我并非有意为此。” “呵,女人都喜欢这么说。” “大人不愿予信,我亦无言辩解。” “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 “那正好,嘴以后都不要用了。 “就算要用,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 “…是。” 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 还有更痛的,比如凌迟、腰斩、车裂、宫刑、剜膝、活啄。 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 别伪饰自怜了。 “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哦,倾心于我,却还是接受了别人?” 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明明只是一只蝼蚁。 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还是另有算计? 绝对性的不怀好意。 “我原以为,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最初面见您时,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因此,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当时只能这么选择。” “?好啊。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 “什么?” “我对你,很·感·兴·趣。” 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 但Queen只能甜甜地发笑。 “谢大人愿予我机会。” “这个房间是我的,你先去吃饭、换件衣服,随后过来侍寝。” “是?。” …… …… Queen很开心。欢呼雀跃、足尖轻颤…仿佛他刚刚在自己子宫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 不过K不开心。 但K毕竟是K,已经死掉的人。 何须在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