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腹即将要攀上顶峰。 女郎却倏地用手指堵住了铃口,让他无法高潮泄身,卫漪红着眼,被情欲折磨得声音清软又委屈,不知所措地恳求她:“女郎,给我……” “方才我教的你学会了没有?” 风荷还记着方才的事。 “会了。”他的声音哑的厉害,眼尾红透,腰身也颤抖着。 得到满意回答的女郎才好心地撤了手,浓厚的白色精液从顶端喷薄而出,浸满了指缝,压抑许久的呻吟也忍不住从唇齿之间随之溢出。 他喘息的声音风荷格外喜欢,奖励似的揉了揉正在射精的阳具。 “学会了下回自己弄好不好?” 高潮到失神的卫漪已然无法给出回答,茫然地抓住风荷撤去的手,交握的十指间沾着味道浓郁的精水,单纯的动作在幽暗的烛火下却格外淫靡。 “嗯?” “很喜欢吗?”风荷问道。 他不说话,风荷便推开了他的手,“不要拉着我,我要去净手了,你闻闻,手指上全是你的味道。”有些嫌弃似的语气让卫漪耳根绯红。 “不过我也不怪你,我是个大夫,大夫是不会嫌弃病人的。” 可他,并没有中药,卫漪难以启齿,羞愧地垂下头。 他可耻地想,女郎如此善良,也许他不需要什么解药。 但是最终还是无法看着她烟灰色的双眸说出欺骗的话,待她净了手回来,便将装着“软春水”的瓷瓶递过去。 “这是什么?” 风荷将干净的丝帕放到他掌心,接过那瓶子在耳旁晃了晃,是沉闷的水声,去了塞子,一股泛着苦药材的味道溢出,在鼻息之间捉摸不透。 “我中的春药。” 风荷闻言眼眸一亮,垂首去闻那药,这般效用奇特的东西,到底是如何制成的? 卫漪看着她认真辨别药材时而微蹙的眉心,语气不自知地柔软下来,“女郎可否为我制些解药?” 他说的是可否,而不是问她能不能制出解药,这种无缘由的信任让风荷心尖雀跃,扬着一张桃花面,语气带着些小神气:“这是自然。” 风荷往帕子上沾了些药液细闻,只顾着那药,将站在一旁的他无视得彻底,良久,不知该做什么的卫漪才试探着轻声唤她:“女郎……” “你先回家吧,外面危险,以后便不要在晚上出来了,未时阿婆她们会午睡,你后日未时再来找我。” “等等。” 卫漪转身离去时,又听见风荷在身后唤他。 “以后不能随便进旁人的屋子,要记得先敲门,知道吗?” “嗯。” “你家里人是不是对你不好?没有人教过你吗?我见你也不大爱说话,别怕,若是遇见事了就与我说,或许我可以给你出出主意的。” 风荷对这位可怜的小公子心存怜惜,像对待关家几位幼弟那般哄着他。 “对了,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 一直照顾的弟弟变成了哥哥,风荷怔怔地微张着樱唇,许久才攥紧拳头故作稳重道:“我今年十八,正好大你一岁,你该叫我姐姐呢。” 没听见“姐姐”,却听见他一声极轻的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