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挽夏见她许久没说话,以为她又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支起的窗子阖了一半,然后便关门出去了。 后来风荷的确是又睡着了,直到一弯银月高高缀在树梢,她才醒来。窗外吹进来的风添了一丝凉意,风荷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懒懒地躺了一会,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起身去外间倒水。 才饮完满满一杯茶,便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风荷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被翻过身子,吻住了樱唇。 卫漪觉得自己应当是病了,他得了一种看见女郎对别人笑,心口就会疼的病。 他敏感、而不安地吻着她。 熟悉的清冽气息让风荷好不容易清醒的思绪又濒临沉醉了,他重重地碾过她的唇瓣,勾着她湿软的舌尖,轻吮慢舔。 风荷被亲得舌尖微麻,怯怯地想躲,却叫他缠着勾回来,缠绵,又极尽贪婪地卷走她口中的甘澧。 恍惚之间,风荷觉得她才是那颗被啃的桃子,他在她口中肆意作弄,迫着她沁出更多清甜的蜜桃汁子,最后都悉数落入他口中。 呜呜…… 她避无可避,仰着脸承受他长久的亲吻。 躲不开,便只能朝他贴过去,用一双藕臂勾住他的肩,把自己送上去,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和难受。 卫漪察觉到她亲昵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心中急切的火也被这一场绵绵的春雨熄作尘灰。 他温柔地拥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额头,在她被亲得殷红绮靡的唇瓣上轻轻舔舐,像是拿着羽毛在逗一只懒怠的小猫。 风荷被舔得发痒,将他推开,捂着心口微微喘息着。 待她回过神来,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满地质问他:“你不听话,为什么走了?” 卫漪看着她娇嗔的神采,绕过她的质问,用指腹轻轻擦着女郎被亲得水光盈盈的唇,低声道:“女郎想怎么罚我?” “罚你不许再亲我了。”现在舌尖还是麻的呢,她委屈地娇声抱怨。 “这个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女郎喜欢我亲。” 风荷的手还抵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低笑时细微的颤动,于是羞恼地推了他一把,“才不喜欢呢!” 她转身向里间走,“我要睡了,请你离开吧……”话音落下,却被牵着手腕拉了回去,跌进他怀里。 “你做什么呀?” 她捶着他的胸膛闹,却被搂着腰,献上了一个长久而缱绻的吻。 他从女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离开,附在她耳畔,吻着她敏感的的耳垂,用她喜欢的清冽而柔软的嗓音诱着:“不喜欢吗?” “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