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垂落,双影没入了床榻里。 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剥去,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覆身而下将她拢在怀中。 她落得一身坦然,他却还衣冠规整毫无差池。 显骨的手凸鼓着青筋,手心指腹满是粗糙,已然分不清是习武之人的厚茧还是为她作食而落下的伤痕。 滑过她身体的手掌停在了她的胸前,顺势于那饱满的形状抓拢揉捏。 “嗯……” 落在她乳尖的并非是他的指,而是他湿软的舌尖。 大手包不完那圆润丰满的乳肉,白嫩的雪肤从他的指缝挤了出来。挺立的乳尖被他的嘴含裹着,舌尖沿遍乳晕舔舐着,再凝着力度落在乳尖上拨弄勾挑。 他故意用齿轻轻厮磨,磨得她颤颤巍巍的绷仰着身,泄露出零星嘤咛。他得逞一般的重重嘬吸后,方才饶恕这颗红肿着翘挺起来的乳珠。 光露的双腿之间,男人肿胀的性器将裤衫绷撑了起来,滚烫的硬物隔着布料,紧紧的抵在肉粉粉的花心上。 她以为,他会解开束缚露出那根蓬勃的根茎,直插入底。 没想到,他拖过她的肉腿屈膝压在她身两侧,将漫出晶莹的花穴张展开来。 “啊……” 舌尖沿着阴户的软肉舔舐,落在肉核上的薄唇不停轻吮着,湿淋淋的花穴源源不断的淌出了滑液,全全被他一卷入口。 晕红着面的小满目中润意氤氲,双臂拢挤着胸前的软肉,葱白的指没入了他的发间。 他的嘴不停歇,修长的抚过那翕动的穴口,就着还在涌流的泉水直狠狠的插了进去,随即扭转抽插起来。 肉核的激荡还未平复,穴孔的插弄让小满一时呜咽出声。 “呜呜……” 她咬着唇,任其喉咙里的娇声倾其而出。 唇舌的舔弄一时触到了一根贯穿全身的感知,搅动着水声的指有力的进出着,包裹着指的肉穴紧紧绞动,阵阵痉挛,一股接着一股流满了他的掌心,整只手浸湿一般的裹满了水。 他一指抹过流湿的下颌,舌尖游遍唇周,将属于她的香露吞入口中。 幽深的瞳眸中欲色万千: “小满,你何时变得如此敏感。” 他覆身而下,厮磨着她淡红的耳垂: “竟然这么湿……” 小满鲜少听男人说床笫之语,所近身之人要不是憨实正直的莽汉,要不是持着君子儒态的雅士,还有詹南客清醒时的那般持姿的以礼相待。 添了分酒气倒是一改从前,露出了几分纵情的无畏。 话语沾在她的耳上黏黏腻腻,让她一时羞红了脸。明明自己说起荤腥话来毫无遮拦,乐于挑动着白纸一般的男人面上升温。反过头来倒是让她有些许不适应。 她转过头用吻封住了他的口,舌与舌再度交缠难解。 他单手脱解开下身的束缚,硬得发疼的肿胀终于得以展挺。粗长的阴茎失去禁锢跳脱出来拍打在她的阴户上,感受到那根烫得发疼的硬物贴着花穴的软肉阵阵跳动着,她的小腹深处酥痒难耐起来。 詹南客挺动着腰身,茎身嵌入了花户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