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积极了。 张顺很想告诉他们,没事儿,这年代炸膛是正常的,不炸膛才是怪事儿。不过,张顺好歹忍住了,他怕一旦这话出口,自家的炮手跑的一个也没有了。 张顺深知应当是这些火炮释放多了,炮体肯定是积累了一堆问题,表面是看不出了,时间久了就会炸了。 可是张顺为了安抚麾下炮手,只得亲自过去检验一番。他手中拿着乌七八黑的铸铁碎片一脸认真地翻看了半天,然后,认真地说道:“这两门火炮杀伤过重,犯了阴邪,需寻得道士做一番法事,才能保大家平安!” 结果张顺麾下的炮手听了之后,纷纷距离火炮远了一些。张顺笑道:“不必害怕,这阴邪只在火炮点火的时候捣乱。如此这些都是空炮,伤不得人。” 那些炮手见虚惊一场,方才心安,连忙问询何处有道士可请? 张顺一看此法可有,果然自己麾下一大片封建迷信分子。便笑道:“我听闻二当家麾下有一个务虚道人,正合可有请来帮忙。” 那务虚道人被张顺的部下邀请过来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是让自己给他们的火炮做法事。 务虚道人无话可说,心中暗暗吐槽道:这他娘的,我不在几个月,大家怎么都学会怎么骗人了?长久以往,老道士我却是要失业了。 张顺看着身披铁甲,老当益壮的前“马道长”,现务虚道人,也是无力吐槽。这牛鼻子老道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能亲自上阵作战? 张顺撇了牛鼻子老道手中粘着黏黏糊糊的红白物件的拂尘,笑道:“务虚道人,休怪我等打扰了。只是你这把岁数,也上要战场?如何拂尘都染红了!” 老道士得意的甩了甩拂尘,甩出去一些血污,笑道:“老道士我仙法无边,轻飘飘的拂尘都能被我使的如同铁锤一般。我这里有个法门,先练重物十八斤铁锤,练到挥击自若,如挥鸿毛,这叫做举重若轻;然后再练轻物鸿毛,练到挥击如举千钧,这叫做举轻若重。练到此处,摘花飞叶,皆可伤人!” 张顺麾下的士卒听了一个个不由如痴如醉,纷纷夸赞道:“道长好仙法,快与我等做一番法事吧!”还有人有疑惑的则喊道:“道长胡吹大气,有本事且与我等表演一番,方可信你!” 那务虚道人毅然不虚,只是笑道:“再敲烂一个人头,只是空污了我的宝贝,且给你们敲打根树枝看看!” 言未毕,那务虚道人用力挥出手中的拂尘,只听得“咔嚓”一声,赫然用拂尘上的软毛击断了二指粗细的树枝。 张顺麾下见此,不由大惊,纷纷夸赞务虚道人仙法厉害。只有那张顺颇为疑惑,这马道人自己何尝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又在这里玩什么花活? 那务虚道人知道张顺知他底细,便趁人不注意,低声解释道:“我这拂尘之中藏有铁胆一枚,如同鹅蛋,专碎人头颅!” 张顺听了,差点一句话说出口来:您就是重甲牧师吗? 原来这马道长只身行走江湖,生怕遇到危险,便打造了一副铁拂尘,除去那表面装饰的马尾以外,那马尾内部竟悬着一颗铁胆,这哪里是什么拂尘?这分明是一根精铁制成的连枷! 这玩儿真是阴险,你看着这老道士轻飘飘的一拂尘抽了过来。还当他要给你掸拭尘埃或者驱赶蚊蝇,谁能料到碰到不是筋断骨折就是脑袋开花。 可怜多少英豪,丧命在这老道士手中。那当初泽州城乱的时候,韩廷宪派遣过去监督这老道士的两个亲信,就是这般无意中丧命在这老道士手中的。 张顺听了,也不由暗暗骂了一句:真特么阴险! 且说还不到张顺等人准备做法事的贡品香烛等物,却听到“紫金梁”回来了。 只见那二当家“紫金梁”意气风发,高兴地说道:“大事成矣!那张道浚已经被我说服,同意将我们忠心朝廷之事,说于圣上。我等至此便要摆脱贼寇的身份,安享高官厚禄去了!” “此话当真?”张顺疑惑道,他从后世而来,虽然对历史不甚了解,但是总该有所耳闻才对,也不知道历史上到底是什么结果。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