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婆娘吗?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值什么!” 李自成也不接话,反倒看着刘国能道:“对了,那个不叫头顶板凳,叫做冕冠!” “每冕九旒,每旒五色玉珠九颗。还有那玄衣、纁裳,皆是亲王所用之物,当是舜王从秦王府所得。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免得被人家笑话!” 言毕,李自成竟然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呃……他不也是个大老粗吗?怎么突然懂这么多?”“闯塌天”被骂了一通,不但不恼,反倒奇怪道。 “可能是略有耳闻吧!”罗汝才半眯着眼,看着李自成远去的身影,不由若有所指道。 “这都听说过?真是厉害!”其他几人闻言窃窃私语道。 罗汝才也不去管他们,只是扭过头看,仔细看了看身后的高大的承运殿,脸色露出一丝艳羡。 在前世见多识广的张顺眼中,这不过是秦王府不过是一处略微宽大的庭院,而承运殿也不过是一个宽大的礼堂罢了,而在他罗汝才眼中却绝不仅仅如此。 先不说这承运殿如何奢华高大、雕梁画栋,与此同时它还代表着无穷无尽的权力、地位、名声、财富和女色! 这个舜王真是太可怕了! 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不过是投靠到“紫金王”麾下,寻求庇佑的一个朝不保夕的小角色。 结果不过三两年,他却令人望而生畏的坐进了这承运殿。 更可怕的是他扩张太快了! 就像这一次义军合营对付三边总督梁廷栋一般,本来众人联手还能和他相抗衡一二。 结果义军一战而胜,他居然一口气吃进了官兵俘虏一万八千人,迅速膨胀为一个仅凭手底下兵力就能碾压诸义军头领的恐怖存在。 若是看样子,距离双方摊牌的日子也不远咯! “大捷,大捷,南阳大捷!”正当罗汝才放下心思,准备追上其余诸义军头领的时候,突然一阵高呼声由远及近传来过来。 “什么?”众人不由大吃一惊。 不是说舜王主力全在此地,如何又有了南阳大捷? 而与此同时,好容易折腾完称王典礼的张顺,正穿着宽大的冕服,带着跟门帘似的冕冠,准备返还存心殿歇息,万万没想到突然还有如此喜讯。 “好,好,呈上了!”张顺连忙止住了众人离去,又重新回到了承运殿。 承运殿啊,承运殿,难道本王还真是奉天承运不成? 不多时,早有从气喘吁吁的信使手里接过了书信,呈了上来。 “赏!你一路风尘仆仆,尽职尽责传递军情,赏银百两!”张顺接过来也没有看,先下令道。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哪怕讨个好口彩也当重赏一番。 张顺草草的看了一眼,然后递给主持典礼的宋献策道:“这是好事儿,你读一读,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吧!” “舜王殿下在上,臣萧擒虎拜上。” “自伪明湖广总督熊文灿围困南阳以来,烧杀残暴,南阳民不聊生,纷纷揭竿而起。” “彼时南阳虽被围十重,无敢一人敢言降者,莫不以死相抗。” “熊文灿久攻不下,时有义民郭三海、沈万登、刘洪起、杨四等起兵劫掠,官兵不胜其扰,不得不分兵围剿。” “时值六月七日,张三百、黄守才率水师从汉水以归,巧遇官兵粮仓所在,忿而击之,焚毁其船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