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等待张都督的“主力”到来,而徐全和朱谊巉则带领五百火铳兵往蓝田县城摸去。 徐全想的挺好,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人刚刚赶到蓝田县城外二三里便遇到了严阵以待的“造反者”。 “完蛋了,有内奸走漏风声!”朱谊巉不由惊惧道。 “怕鸟甚,狭路相逢勇者胜,全军列阵!”徐全闻言一咬牙,走是走不掉了,唯有硬拼到底吧! 随着徐全一声令下,本来处于行军队列的火铳营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徐全、朱谊巉前面列为五排叠阵。 不等徐全下令,各自纷纷取了铅弹含在嘴里,然后拿出定装药倒入枪膛里,再放入铅弹,用枪条捅实了。 “王将军,你看……”对面一位老子眼见义军动作熟练,不由有几分胆怯道。 “怕什么?这玩意也就是听个响,等咱们杀到跟前,就一哄而散了!”骑着高头大马那“王将军”不由冷笑道。 “老子在边地见多了,有什么好怕?” “真的?” “真的!” “那好吧,我王氏儿郎的性命就托付将军了!”那老者犹豫了片刻,不由无奈地点了点头道。 “谁让这顺贼做得太绝了呢?我王氏近三百年家业,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中!” “放心吧!”那将领闻言不由笑道,“蓝田反正以后,朝廷不会亏待你们的!” “更何况你们家又朝中有人,哪个敢昧下你们的功劳!” 言毕,他不由扭头大声喝道:“都给老子冲上去!贼人的鸟铳也就能听个响,根本穿不透我们的铠甲!” 众矿工闻言稍作犹豫,便呼啦啦一片冲了上去。 那徐全在对面一看,顿时安心了不少。 你说怎地,原来这伙矿工虽然悍勇,终究未受训练,队不成列,只凭借一股血气之勇罢了。 “一排放!”等敌人逼近约莫八十步,徐全不由大声下令道。 顿时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铳声响起,对面矿工当场被击倒了七八个。 “前排撤回,后排瞄准!”徐全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命令。 “放!” 顿时又有十余人被当场击倒在地,矿工们冲锋的脚步不由为之一顿。 “快,赶快给我冲,你们要站在那里当活靶子吗?”那“王将军”一边大声呵斥着,一边心里不由一个咯噔。 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这么整齐而又迅速的放铳之法,恐怕只有登莱那群“西法党”训练的鸟铳手才有如此本事。 可是,他们不是已经投靠后金了吗?怎么会又出现在这里? “杀,给我赶快冲杀!” “放!”徐全冷着脸,继续下令道,顿时又一轮齐射,收割了十余条性命。 朱谊巉在旁边不由咽了咽唾沫,看着身前的射手如同收割麦子的农夫一般,无情地收割着面前的生命,不由为之胆寒。 “徐……徐将军,贼人快到跟前了!”他忍不住提醒道。 徐全没有理他,而是大声下令道:“第一排瞄准,第二排、第三排上铳刀准备列阵冲锋。第四排,第五批上铳刀准备护住两翼!”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了,几乎都能看到对面恐惧而又紧张的面孔。 “放!”最后一轮火铳声响起,由于距离较近,这一次至少击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