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切都会好了起来。” “解州那块,等到俞冲霄打下来,我准备调华州知州李际期过来,专管盐法。” “盐法所得,一部分用于赈灾,一部分充抵军饷,不知雷知府以为如何?” 李际期是当初在河南府的时候,张顺在上元节招募的第一批文士。 此人能力不错,短短两三年便从知县晋升为知州,所以张顺这一次再提拔他一下,担任河东盐法参政。 那雷翀见张顺如此仁政爱民,如何不服? 他连忙应道:“舜王仁义,臣定尽心竭力辅佐舜王。” “这些日子韩太傅在府学先后招募了二十多生员,再加上各地降官,大多数地方已经纳入义军治下,还请舜王放心。” “好,我听闻平阳府乃天下第二大府,赋税百万,几乎相当于半个陕西,还请雷知府为我勉励为之。”张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单从雷翀能够向张顺汇报各地灾情,请求赈济这件事儿,就可以看出义军义军建立了初步的统治。 这些离不开张顺的礼贤下士,离不开义军良好的军纪,离不开韩爌的鼓吹和招揽,更离不开雷翀精心治理。 眼见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知府雷翀识趣地告退了。 张顺喝了口残茶,不由站起来向北面张望了一眼。 “老爷是担心北方的战事吗?”侍书见客人走了,上前收拾茶碗,看到了张顺的神情,不由顺口问道。 “两难呐!”张顺闻言点了点头道。 “毕竟比不得当年南征北战,我自一人为之。能打不能打,能胜不能胜,我自有分寸。” “如今一概委与他人,总有几分难以掌控之感。” 侍书闻言一愣,心中不由大骇。 “掌控”二字对人君而言最为重要,一旦他觉得事情脱离了掌控,恐怕就要血流成河了。 故而为臣之难,不是难在忠心耿耿,而是如何赢得君王信任。 侍书沉吟了片刻,不由低声劝道:“用兵之事,非我一个妇道人家所能置喙。” “但我听说自古仁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故而能得天下,还请舜王慎之!” 张顺本来只是随口抒发一下心中的想法,不意侍书竟说出这般道理来。 说实话这种人很不讨人喜欢,动不动就上纲上线,像个老妈子似的对你说教一番,谁能遭得住? 不过总不能因人废言,张顺还是决定先纳其言,然后寻她个不是,慢慢再报复回来。 比如今晚就不错,自个寻一根棒子,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殿下,紧急军情!”就在张顺心生旖旎之时,不意一声呼喊打断了他的遐想。 “进来吧!”张顺遗憾的咂了咂嘴,不由开口道。 话音刚落,只听见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一条缝,随即一只眼睛往里瞄了一眼,然后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是,你这厮什么意思? 张顺哭笑不得,正要训斥两句,却见那王锦衣一脸正经的汇报道:“先锋孙传庭发来急报,义军已经先后占据霍州、灵石,大破明军神枢营。” “先后擒获平阳知府王舜征、霍州知州魏权中,斩神枢营左副将董用文,参将王允成,擒其参将孙应元。”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