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某世代清白,没有过做奴才的经验,更没有与奴才做奴才的道理!”不意金国凤却冷笑道。 “尔等以官将为家奴,以百姓为猪狗,天下孰不知之?还请恕在下不能为耳!” “竖子,好胆!”岳讬闻言不由气急而笑道,“待本王攻入城内,杀你个鸡犬不留,然后再挖了你的膝盖骨,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屈膝!” 密云新城小旧城大,新城高旧城矮,故而那岳讬便命人渡过了白河前去攻打那旧城。 白河水势深广,能通漕舟,故而岳讬命人伐木造桥,然后渡河。 哪曾想这浮桥刚刚造好,后金兵刚刚踏到河对岸,只听得一声炮响,只见密云旧城城门打开,那分守蓟镇西路副总兵金国凤赫然带领三百骑杀将出来。 刚刚渡河的后金士卒如何抵挡? 不多时被他杀散了,然后取了油料倾倒于桥上,付之一炬。 “开炮,开炮,给我对准他开炮!”岳讬见状不由气急败坏,一边叫嚷着,一边恶狠狠的指着金国凤威胁道,“狗贼,我必杀汝!” 那岳讬手里也只有一些二将军、灭虏炮、弗朗机之类的小型火炮,哪里打的中? 那金国凤见状不以为意,反倒笑道:“若想杀我,只管拿命来填!” 那岳讬闻言愈发愤怒,奈何白河宽阔,难以涉渡。 无可奈何之下,岳讬只得命大家绕道东南,欲从潮河渡河。 潮河在县东南。自县北石塘岭流入县界,合于白河。其宽处,可一二里,狭处仅二三丈,古北口即位于其河谷之上。 然而,密云东南的潮河已经是将要汇入白河的下游,自然河面宽广,同样难以涉渡。 不过这一次没了金国凤的压力,岳讬终于能够再次安心筑桥。 结果又忙活了一天,好容易再度把浮桥修了起来,待到士卒刚刚渡过,只听得一声炮响,密云新城城门打开,金国凤再度带领三百骑兵杀将过来。 不多时,河对岸惨叫声已尽,熊熊烈火再度蔓延到刚刚修建好的渡桥之上,岳讬差点当场崩溃了。 “金国凤,金国凤,我与你势不两立!” “成亲王,那金国凤只有一人,麾下只有数百骑,直管让他杀,又能如何?”左右见状不由建言道。 “如此,我何不分兵两处,一同建桥,待到桥城,彼分身乏术,必不可守!” 岳讬闻言眼睛一亮,连忙分兵五千与固山额真叶克书,自率五千安营于潮河南岸。 是夜,金国凤见兵备副使刘镐道:“金虏数为我挫,士气低落,士气疲惫,又见有河阻于前,必定无备。乞讨小舟数十,趁夜袭之,必能成功。” 那刘镐闻言虽觉其弄险,奈何拗不过他,只得依了。 那金国凤便故意避过白河对岸的后金营地,偷偷从新城东门出城,然而用小舟从上游渡过潮河,再沿河向下游摸去。 那岳讬也是宿将,虽然不曾料得明军偷营,但也早安排了警戒。 只是他千料万料,哪里料得到这金国凤竟然如此大胆。 他不但敢来偷营,还敢绕道河上游然后杀将过来。 话说那岳讬正在营帐沉睡,偶尔还愤愤不平的胡说些梦话,突然只听得厮杀声响起,不由一跃而起。 “谁,是谁偷营!”岳讬不由惊叫道。 “是不是金国凤这厮,这一次莫要再让他逃走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