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也行,不行也得行,他只能咬着牙追上去了。 “敌人分出来两艘鸟船!”柏副将刚一分兵,这边瞭望手就望见了虚实。 “鸟船?”张子舟闻言略作沉吟,不由灵机一动,便笑了起来,“先别急,让他们追一段,再开火!” “好嘞!”水手领了命令,一边鼓动了风帆,一边连忙拿起了长蒿,拼命地摇动了起来。 这两艘鸟船顿时乘风破浪,飞快的向远处“逃窜”! “快,快追上去,别让‘贼子’逃了!”明军那两艘鸟船见状,不由也连忙加快了速度,拼命地追击。 如此一来二去,双方追了约莫半个时辰,义军鸟船突然减缓了航速,然后横过来船身,发起了猛烈的炮击。 追的正紧的明军鸟船,顿时被打懵了,其中一艘鸟船的船帆还被义军的链球撕裂了一个大洞。 “糟……糟了,我们脱节了!”就在这时,这两艘鸟船才发现自己跑得太快,已经把柏副将和他身边的其他船只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现在他们两艘鸟船,已经被“顺贼”的两艘鸟船包围了。 “不要紧,我们贴上去和他们打近战!”追了大半晌,明军自度摸到了义军的弱点,不由自信的道。 “轰,轰,轰!”双方刚稍作靠近,都点燃了自家的火炮。 只是明军万万没想到义军近战火力也如此犀利,四门五百斤红夷炮,两门千斤弗朗机,一时俱发,密集的霰弹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扫过鸟船甲板。 无数的水手、士卒当初被打个稀烂,纷纷跌入海中。 而义军也借着这个机会,靠了过去,一边鸟铳齐发,一边用钩镰枪勾住对方的船帮。 “杀啊!”十多了着了短衣的刀盾手跳将过去,然后在这狭窄的空间内展开了搏杀。 另外一只鸟船眼见不好,不由连忙调转船头就跑。 那张子舟见了,连忙派遣另外一艘鸟船前去追击。 如此战了半晌,那鸟船上的士卒抵挡不住,在付出了十多条人命以后,只好降了。 张子舟不由大喜,一边分出一部分人手往回赶去,一边押解着俘虏向回赶去。 路上先是遇到了那艘追赶明军的鸟船,得知对方在挨了两炮以后,和明军水师回合在一起,这才悻悻继续赶路。 约莫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程,突然听到了隆隆的炮声。 张子舟连忙命令瞭望手仔细观察,不多时便发现有十多艘战船正被明军水师围攻。 原来自张子舟离去以后,明军继续向大沽口方向行船。 义军眼见避无可避,便把剩余的海沧船、苍山船、鸟船全都拿了出来,和明军水师决一死战。 奈何双方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差距太大,基本上被明军水师压着到打。 “怎么办?根本打不过啊!”义军士卒一看当前情形,不由大惊失色道。 一方坐拥百余艘战船,而另一方只有十多艘战船,不管双方战术差距有多大,也实在难以抹平其中物质差距。 “要么把对方引入浅滩,要么只能和对方陆战!”张子舟眉头紧锁,思量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奈的承认道。 水战,便是大船打小船,快船打慢船,多船打少船。 如今的义军水师除了八艘新式鸟船,其他战船也就两艘海沧船,四五艘苍山船可用。 然而就凭这十多条船,即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