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的太好了。” 此时刘文君像疯了一般,捶胸跌足地道:“万万没想到,家门不幸,我竟落到这样的地步,可是陛下……陛下……此子……此子却还需杀。” 朱棣一脸冷漠地道:“你也敢教朕?” 刘文君却道:“这刘进……若真是那账房的亲生父亲……那么……那么……那账房周成……虽是罪臣雇请的账房,可实际上,他却是罪臣父亲的儿子……” “什么……”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绷不住了。 刘文君咬牙切齿地道:“臣的母亲,性如烈火,当初家父在外偷偷养了一个妾室,生下了这账房周成,等家父临死,害怕周成无人管顾,于是便私语罪臣,教罪臣照料,可罪臣如何敢光明正大地将他收入府中?于是……于是便教他改名周成,让这周成来府中做一个清闲的账房养着,他名义上是账房,实际上却是罪臣同父异母的兄弟……” 说到这里,刘文君大恨,咬得牙都碎了:“罪臣万万没想到,那个杀千刀的周成,竟是勾搭自己的嫂嫂,还生下了这个孽种,这刘进,即便不是臣之子,可……可他……却也算是臣之侄,陛下既都说了,要灭罪臣满门,臣之子要杀,可臣之侄难道就不该诛吗?” 一旁看着的张安世,人都快要傻掉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捂住身边人的耳朵,手却扑了个空,这才意识到……好像朱瞻基今日不在这里。 可惜了他那好外甥朱瞻基不在,朱瞻基若知道,一定要气上好几天。 那刘进颤抖的声音传来:“胡……胡说,你胡说……这……如何可能……” “陛下,罪臣所言,句句属实,也可以查证,这孽子……他……他和他爹,都是我刘家血脉……” 几个大汉将军看向朱棣。 朱棣微微颔首。 这个时候,他采信了刘文君的话。 于是大汉将军再不理会刘进的求情,直接一刀斩下。 便见刘进身体喷出一团血雾,伴随着不甘心的哀嚎,倒在血泊里。 刘文君似疯了一般,他浑浑噩噩地咧嘴,傻笑着道:“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朱棣却是看向刘文君:“传旨下去……刘家人……一个不要留了。” “是。” 几个大汉将军应命,拖拽了尸首而去。 吩咐下去后,朱棣便紧紧地盯着刘文君,冷声道:“刘文君,朕来问你……你到底贪墨了朕多少银子?” 刘文君惨然地瘫倒在地,其实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了。 接下来……无非是一次次的遭受酷刑而已。 刘文君期期艾艾地道:“得了……得了十一万两……运至的……乃是罪臣的彬州老宅……” 朱棣大怒:“十一万?看来到现在,你还以为朕是傻瓜,是吗?” 刘文君匍匐在地,行五体投地大礼,带着哭腔道:“真的是十一万两……账目……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朱棣这个时候,突然大笑起来…… 十一万两……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价值连城的无数宝货,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还有无数人鲜血换来的宝贝,结果……十一万两,就被一个户部的主事给偷偷贱卖掉了。 哪怕眼前这个人,贪墨了几百万两纹银,朱棣也认了,毕竟……财帛动人心。 可……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