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 这儿早就乱做了一团,场面闹哄哄的,许多人都急眼了。 谁能拿到货,转手就立即能挣钱。 可商行这儿也没有办法,这酒……又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谁能想到,这一夜之间,各家代理的铺面,所有的酒几乎都是销售一空。 朱金是早躲起来了,见这场景,真的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现在突然之间,他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都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一样。 各种亲戚,早将他家围住了。 朱金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酒业的铺子。 甚至连钱庄也不敢去了,干脆躲在了煤场,等到天渐渐黑了,才先让一个伙计出去四处探探,确保无人,才獐头鼠目的出来。 他猫着腰,进了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里,放下了帘子,才焦急地道:“我要见威国公,我要见威国公。” …… “威国公……日子没法过了啊,我自己的亲侄子都要和我翻脸,酒业那边,还闹起来了,打伤了几个伙计,这些人疯了,都疯了。” 朱金擦拭着眼泪,一脸的委屈。 他只是一个卖货的,挣银子当然高兴,可太危险了,这是拿命换银子啊。 张安世显然心情很好,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怕个什么,你见我在外头捉拿乱党,可有怕过吗?男儿大丈夫,求取功名,建功立业,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要怕!” 朱金苦着脸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道,这产量实在太有限了,一天才几千瓶,能不能想办法增加一下产量?” 张安世却是道:“一天三千瓶,一个月就是十万瓶,这还不够?你以为这酒这么好制?咱们这酒……可不是粗制滥造的,是九九八十一道工艺,所有制酒的,都是年方二八,很有姿容的少女亲手制的!咱们酒坊里头,规矩这么多,为的就是给大家提供好酒,什么制酒的女子,来了月事不得上工,什么若是怀有身孕就得调岗,得确保是待字闺中。” “还有……”张安世道:“它们在生产过程之中,有专门的大儒,给它们念《诗经》和《春秋》,它们可是听着朗朗读书声最终酿制而成的!” 张安世说罢,痛心疾首地道:“贞洁的女子,还有咱们老祖宗的文化,圣人的四书五经,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这样的不值钱?更不必说,每一瓶酒,出作坊之前,还有鸡鸣寺的僧人进行开光仪式,这酒不开光,怎么给酒客带来好运气?不能让人龙马精神,阖家幸福的酒,你卖出去,你缺德不缺德?” 朱金直接听得目瞪口呆。 酒坊的制造,乃是绝对的机密,即便是朱金,也不了解。 现在一听,只觉得这玩意太玄乎了。 他忍不住喃喃道:“敢情前几日,公爷您让我随便召一些嫁不出去的老闺女,还有召一些落第的秀才,还有找不到寺庙落脚的野和尚,是为了这个呀?” 见张安世的脸骤然间黑了下来,朱金像是顿时惊醒过来,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立即赔笑道:“不不不,公爷您……真是大慈大悲啊,小的想明白了,没错,一丁点也没错,咱们卖酒,得有良心,不能眼睛钻进钱眼里。这酒……不能粗制滥造。若不是贞洁的女子亲手制出来,没有听过朗朗读书声,不曾开过光,这样的酒,能给人喝吗?公爷诚信做人,小的心里只有钦佩。” 张安世脸色总算缓和下来,随即又得意洋洋地道:“何况咱们制酒的水,乃是特制的泉水,是我栖霞的清泉……”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