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教朕好好收拾你,你这混账东西,将来谁还指得上你?” 边上朱能几个连忙拉扯朱棣,劝着:“陛下,算了,还是个孩子。” “就因为年纪轻轻,尚且不学好,才要打。这家伙,连八九岁的皇孙都不如。”朱棣气愤难平。 徐景昌便痛呼道:“我姐夫也不会弓马,不一样也为朝廷立功吗?陛下不还是夸奖姐夫吗?姐夫经常说,做人要动脑。” 张安世远远听了,脸都变了,立即埋着头,假装没有听见。 说起来,徐家和张家,还有朱家的关系,实在有点乱。 比如朱棣是徐景昌父亲徐增寿的姐夫,而张安世又是徐景昌的姐夫,朱棣的儿子朱高炽又是张安世的姐夫,到现在,张安世也没分清楚这一层哪跟哪的亲戚关系。 朱棣大骂道:“你这混账,还敢犟嘴。” “不敢了。”徐景昌见势不妙,倒也认怂得很快,立即拜下道:“万死。” 朱棣气咻咻地道:“圈起来,三月不许出门,教人看着他。” 徐景昌却是如蒙大赦,口呼:“谢陛下恩典。” 众人都射完,令朱棣很失望的是,虽然有朱勇、张辅、张軏、丘松、顾兴祖这些人,都还不错,更令他诧异的乃是皇孙,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可绝大多数人,依旧荒废了骑射。 狠狠地责骂了一批,又叫人记档,还是不解恨,倒是亦失哈看出了朱棣的心思,便道:“请陛下射猎。” 亦失哈开了口,众人便纷纷道:“请陛下射猎。” 朱棣脸色缓和了一些,也有心给大家做一个示范,当下应允,叫人牵来马,利索地翻身上下,随即便开始催动战马狂奔。 风驰电掣之中,围着这围猎的围栏,弯弓搭箭,一箭箭如连珠炮一般地射出去。 宦官激动地高呼:“射中一只。” “射中两只……” “三只……” “四只……” “……” “七只……” 这时,朱棣才慢慢放慢了马速,将弓箭一抛。 所有人爆发出了欢呼。 张安世和朱瞻基几乎要喊破喉咙:“万岁,万岁!” 然后张安世鼓掌,朱瞻基也有样学样,啪啪啪的跟着一道鼓掌。 朱棣满面红光,面露得意之色,却很快又惋惜的样子,幽幽地道:“老啦,老啦,身子大不如前了,等朕和咱们几个老家伙老了,这江山还指着谁来守呢?入他娘的……” 朱能因为儿子大放异彩,得了夸奖,所以此时也是红光满面,便道:“陛下,儿孙自有儿孙福。” 朱棣哼了声道:“现在不努力,还指望有福,有个鸟福,谁天生下来有福,本事没有,还指望福气吗?” 朱能咧嘴,乐。 他喜欢听朱棣骂别人的儿子,总该是我朱能面上有光的时候,不都说俺儿子蠢吗?你儿子聪明,你也挨骂。 此时,张安世见今日的围猎,即将进入尾声,便急忙站了起来,拉扯着朱瞻基道:“走。” 当下,张安世到了朱棣的面前。 朝朱棣行了个礼,便道:“陛下,臣要射了。” 朱棣似乎有些疲惫了,笑吟吟地看了张安世一眼:“去吧,去吧,来,将朕的马给张安世。”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