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可澜苑是澜苑,东宫是东宫,若是两处都一样的景致,岂不是毫无趣味?” “你不喜欢澜苑?”萧韫问。 “喜欢,但我也想看看你以前住的东宫是什么模样啊,若全都改了,我上哪看去?” “再说了,”阿圆坐在他膝头,把玩他腰间的玉佩,继续道:“若是我想看澜苑风景了,以后得闲了去澜苑就是,都在京城也不远。” “嗯。”萧韫抱着人,惬意地应声。 “咦?”阿圆玩了会玉佩,发现他腰间还挂着个香囊。那香囊正是此前她绣给他的。 她脸颊发热:“这么丑为何还戴着?以后我重新给你绣一个就是。” 说着,她欲取下来,却被萧韫摁住了手。 “不必。”他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喜欢。” “你不嫌丑吗?” “不丑,很好看。” 阿圆努力压着上翘的唇,问:“你适才说什么,怎么就是第一份礼?我以前不是送过许多东西吗?” “你送过什么?” 阿圆歪头想了想,说:“我送过你傀儡子呢你忘了?那还是我特地绘的图案,专门找人雕刻的。” 萧韫想了半天,总算想起那对一大一小的木偶。两只木偶排排坐在条凳上,身后有一条绳子,拉一下绳,木偶就坐下,松开绳,木偶就站直。 忆起彼时收礼的心情,萧韫简直不想说话。 “那不算。”他说。 “可我以前还给你做过衣裳呢。”阿圆据理力争。 萧韫目光意味不明,似笑非笑开口:“彼时你为何做衣裳不记得了?” “......” 记得,如何不记得? 彼时萧韫生病,阿圆照顾他,且那时候正在练针线给她爹爹做衣裳,于是便也想给萧韫做一件。 当时萧韫问她为何做衣裳,而阿圆原话说的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就当孝敬爹爹了。” 想到此,阿圆有点窘,讪笑了下,转移话题:“那行嘛,就当我头一回送礼给你吧。” 不过,如此说来,阿圆又有点愧疚。这些年萧韫送了许多东西给她,她却没送过像样的礼。 于是问:“萧韫,你想要什么?我回头送给你。” “我想要你就能送?” 阿圆眨巴眼睛,不明何意,稀里糊涂点头:“当然,我说到做到。” “既如此......”萧韫眸子幽深,声音也哑了几分:“我想要......” 他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霎时,阿圆的脸变红了。 她支支吾吾、羞羞怯怯:“你要这个做什么?这是姑娘家用的东西。” 萧韫陡然一阵呼吸急促,反问:“你给不给?” “可是......”阿圆臊死了,偏他要的东西这么羞人:“可是我送不出手。” 萧韫见她头埋得低低的,脸颊、脖颈、耳朵皆通红,不禁好笑。 他把人提起来,诱哄道:“无碍,你送不出手,我自己取便是。” “你要如何取?”阿圆瞪眼看他。 萧韫视线下移,垂睫瞧了眼她胸口的地方,面不改色:“我自有法子。” “......” 阿圆咬着唇,脸烫得不行。这人实在是放浪得很,怎的要这种礼物? “嗯?”萧韫催促,手揽着她腰肢,缓缓摩挲:“你刚才怎么说的,一刻钟还没到就想反悔吗?” “我......”阿圆犹豫了会,商量道:“我回家去找一件让人送来,可好?” “不必这么麻烦,”萧韫说:“我现在就想要。” “你——”阿圆啐他:“怎么等半会都等不得?” “好不好?”萧韫亲吮她的唇角:“我就喜欢这件。” “......” 阿圆好难为情。 可萧韫的唇滚烫又温柔,在他细密的吻中,阿圆渐渐神魂迷失,在他又一次催促中,终于点头答应。 小姑娘水眸半阖,吐气如兰。 她挣了挣:“那你闭上眼睛。” 萧韫轻笑:“害羞?” “难道你就不羞吗?”她美目一剜,只剜得萧韫心神荡漾。M.iYIgUO.nEt